當天夜裡,皇上便點了那拉貴人的綠頭牌,畢竟皇上兩個多月未招寢那拉貴人,自然是想的。
何況那拉貴人的身材恢複的很好,容貌嬌美,性情又比以往嬌縱,今日那拉貴人自打扮的更為清麗幾分,皇上心裡自然是念著她的。
陪了那拉貴人用午膳不說,當天夜裡便點了那拉貴人的綠頭牌,因著之前皇上對那拉貴人還有些愧疚。
自然給了恩典,皇上直接去了麗景軒留宿,那拉貴人在得知自己今晚侍寢後,就是連晚膳都用的比之前少一些。
之後好生裝扮好,因著之前調養的好,麵色白皙紅潤,麵上也不過敷了薄薄得一層珍珠粉,點了點朱唇便也足夠惑人。
之所以沒有大肆裝扮,也不過是怕皇上興起,若是親吻起來,總不能侍寢的時候可讓皇上吃一嘴的化妝品不是。
皇上過來的時候已是夜深人靜,如此節氣,那拉貴人自然沒有在外麵等候的,畢竟天寒地凍的,若是凍出病來,可就得不償失了。
畢竟這是那拉貴人期盼已久的複寵機會,好在她的決定是正確的,要不然還不知道要等多久呢。
久彆重逢自是新鮮,皇上難免有些把持不住,多來了幾次,這才饜足的擁著那拉貴人歇下。
隻好巧不巧的,今日郭絡羅常在那邊鬨出了動靜,非得到儲秀宮這邊來請皇上去翊坤宮,端嬪雖說和那拉貴人之前因著萬黼阿哥的事情鬨了不愉快。
到底是同住一個宮室的妃嬪,皇上在此處歇下也是儲秀宮的恩典,儲秀宮的臉麵,端嬪又是儲秀宮的主位娘娘,臉上自然有光,哪裡能讓翊坤宮的人白白將人請走。
雖說是給了那拉貴人沒臉,但也打她端嬪的臉麵,便派身邊的人出去將人捂了嘴,拖到遠處,可不能驚擾了皇上歇息。
等沒了動靜這才慢斯條理的整了整衣襟,出去訓斥道,“哪裡來的奴才,真真是不要命了,敢如此在儲秀宮喧嘩,若是吵了皇上休息,耽誤了明日的早朝,你們誰能擔待得起?”
見那奴才還有話說,端嬪讓人將堵嘴的帕子拿出來,且聽聽是什麼緣由。
“端嬪娘娘饒命,實在是我們常在腹痛難忍,這才求到皇上跟前來了。”
端嬪又不是沒見過世麵,自是知道怎麼一回事兒,隻怕是郭絡羅常在這會兒估摸著是有了,又和那拉貴人不對付,這打聽著今日那拉貴人侍寢了,這才作妖過來請人。
想著皇上若是知道有了這樁喜事兒,皇上那邊定是不會怪罪於她的,畢竟她頭一回開懷,沒得經驗,失了分寸也是能理解。
端嬪嗤笑一聲,“這倒是蹊蹺了,這宜嬪真真是沒用的,連個常在都管不住的,即是生了病,那就更不能請了皇上去的。
“難不成郭絡羅常在還想要龍體染恙,她安的是什麼心思?”
“端嬪娘娘饒命,都是奴才慌了神,這才犯了錯,說錯了話,我們常在並沒那個心思。”
“行了,你的錯處且不說,自有皇後娘娘處置的,既然郭絡羅常在有病在身,宜嬪不知道派人請個太醫,本宮心善,便派人去請個太醫給你家常在瞧瞧。
“日後可彆有什麼病痛就隻想著過來請皇上過去看,皇上又不懂醫術,哪裡有太醫管用?
“罷了到底是同處在後宮的姐姐妹妹的,錦繡,你去請個太醫到翊坤宮裡看看郭絡羅常在,順便和宜嬪說一聲。
“這宮裡的奴才不經事兒,就要好生管教,驚了本宮事小,若是驚了皇上,那可就不會如此輕易放回去了,隻此一次,下不為例。”
那宮女也是冷汗直下,這下子恐怕不光得罪了端嬪娘娘,就連帶著宜嬪娘娘那邊也討不到好處。
等處理了人,端嬪這才又回了屋,不滿的說道,“倒是便宜了那拉貴人,若不是為了儲秀宮的體麵,就該讓皇上被人請走才是。”
“是娘娘心善,顧著萬黼阿哥的體麵。”
什麼心善,什麼萬黼阿哥,又不是她親生兒子,雖是養了幾年有些情分在,但更多的不過是為了維護自己一宮主位的威嚴。
如今皇上若是從儲秀宮離開,明天不光那拉貴人被人嘲笑,她這個主位娘娘能得什麼好不成?
同樣是要被人嘲諷的,何況端嬪和宜嬪關係可不怎麼好,原就比不得宜嬪得皇上恩寵,最近端嬪的恩寵也越發少了。
這宮裡啊,若是沒了皇上恩寵的人,就算是身處高位,不一樣是被人看輕怠慢的?
好歹那拉貴人是年輕貌美的,又得了皇上幾分恩寵,又是儲秀宮裡的人,隻要儲秀宮裡有人得皇上恩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