眀棠記憶力很好,她是從秋水院被抬過來的,怎麼來的就怎麼回去了。
帝祀跟夏雷還有夏風跟在她身後,然後就形成了詭異的一幕。
一路上凡是路過的下人看著眀棠大搖大擺的走在前麵,而帝祀跟夏雷像是侍衛一樣跟在後麵,心中都說不出的詭異。
眀棠刻意繞了一下遠,確信讓更多的下人看到後這才不緊不慢的到了秋水院。
“將房門給本妃打開。”
走到秋水院,眀棠小手一揮,板著臉吩咐守門的侍衛。
侍衛臉色古怪,但眀棠身後跟著帝祀等人呢,他隻能恭敬的推開房門。
“進去吧,躺在床上,一會不許喊出聲。”
眀棠站在臥房門口,指著裡麵,眼睛看向帝祀。
夏雨嘴角一抽,十分無語眀棠這粗魯的言語。
會不會說話啊,這怎麼聽著不像解毒,倒像是要乾羞羞的事。
眀棠草包,不要臉。
“快啊,再晚一會耽誤了事你看著辦。”
眀棠不耐煩的催促,帝祀不語,隻沉著臉走了進去。
眀棠緊隨其後,在桌子上找了紙筆刷刷刷的寫了幾行字扔給夏雷
“將上麵的東西都給我弄過來,任何人不許進來,沒有我的吩咐若是你們打擾了我,萬一帝祀殘了傻了,我可不負責。”
說完,“啪”的一聲。
眀棠就將房門關上了,震的門框上的灰都撲朔撲朔的往下落。
守門的侍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夏雨跟吞了屎一樣的眼神,趕緊低下了頭。
好家夥,他們王爺的口味現在是怎麼了。
變的這麼獨特麼。
就眀棠頂著一張豬頭臉他們王爺也下的去手,大白天的還要關起門辦事麼。
莫非這就是傳聞中的什麼情趣不成。
眀棠醜是醜了點,但不得不說,身段還是不錯的,就那小腰細的,比花樓的花魁還甚。
侍衛們腦補著,夏雷捏著手上的紙張往外走了。
他動作快,沒一會就回來了,手上端著瓶瓶罐罐,還有藥材。
“王妃。”
敲響了門,夏雷低頭看著手上的東西。
“咯吱。”
房門被推開,一雙素白的小手伸了出來,將東西拿走後啪的一聲又飛快關上了門。
床榻上,帝祀閉著眼睛躺在上麵。
他胸口翻湧,麵皮下麵那蠕動的東西越來越多,像是要將他的臉撐破而出!
“王爺,忍著點,不許睜開眼睛。”
眀棠詭異一笑,確定帝祀沒睜眼偷看,從空間內飛快的拿出一個小型的注射器。
裡麵放著麻藥,一針下去,保證帝祀睡的跟死豬一樣。
“不許睜開眼睛,王爺很快便不會痛了。”
眀棠慢慢踱步到床邊,她紅唇勾著,眼底帶著報複的光,動作十分快的掀開了帝祀的衣袍,然後,一針刺到了帝祀屁股上。
“唔!眀棠你找死!”
“閉嘴,帝祀你喊什麼喊,不要命了!”
臥房內,帝祀悶哼一聲,眀棠注射完麻醉藥後,下意識的拍了一下帝祀的臀。
以前不聽話的病人喊,她就是這麼乾的。
麻醉藥在手,眀棠恍然間就忘了帝祀的身份。
見帝祀要睜開眼,眀棠趕忙將剩下的麻醉藥全推了進去。
“唔。”
眀棠下手不留情,怎麼狠怎麼紮帝祀,疼的帝祀臉都變了。
道道悶哼聲從臥房內傳來,外麵的侍衛已經石化了。
而夏雨臉上則全是擔憂。
眀棠那個花癡,不會趁機占他們王爺便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