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雷跟夏雨幫不上什麼忙,耳邊是眀棠的謾罵聲,他們嘴角狂抽,抬頭望天。
嗯,他們沒聽到,也,也沒看到。
沒聽到眀棠罵他們王爺是狗,也沒看到他們王爺像個狗一樣咬眀棠。
不對,呸呸,他們王爺才不是狗呢。
但那個受是個什麼,王爺是猛獸?確實,王爺有猛獸一般的凶狠,那眀棠這是在誇他們王爺麼。
夏雨摸了摸鼻尖。
“笛音?你們聽到了麼,是笛音
?”
忽的,周圍寂靜,卻詭異的傳來一道笛音。
那笛音詭異,聽著都不成曲。
而那些死士聽見笛音,紛紛停了下來,然後飛身而起,消失不見了。
“蹦死你們,蹦死你們。”
死士都不見了,土槍中的槍子也正好用完了。
眀棠已經撐不住了,身子往下倒去。
一雙大手橫在她腰間,拖住了她。
帝祀從眀棠脖頸間抬頭。
他的眼神已經恢複了正常,麵頰下也沒了那些蠕動的蟲子。
他死死的盯著眀棠,好像要將眀棠看出個花來。
眀棠的脖子一陣一陣的抽痛,眼前一陣一陣泛黑。
她半睜著眼,看著上方帝祀的臉,也不知是哪裡來了一股力量,伸手抱住帝祀的脖子,嗷嗚一聲,朝著帝祀的臉咬了上去。
纖細的腰肢一手就能握住。
掌心下的肌膚溫軟,還帶著一股海棠花的味道,衝的帝祀有些怔楞。
可下一秒,疼痛感傳來,眀棠已經一嘴咬在了他的臉上。
眀棠用儘全力,伸出手攬著帝祀的脖子,就是不鬆手。
狗帝祀咬她,她就以牙還牙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