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年看出了些許不對勁,“她分明就是想栽贓我們。”
“沒事。”
蘇黎穩穩地握住了池年的手。
池年發現她手心裡一片冰涼,“我是沒關係,我就是擔心她想故意嫁禍你。”
“我沒事。”
不出五分鐘時間,救護車趕到。
醫護人員把渾身是血的溫珊珊抬上了車。
擔架上,溫珊珊是醒著的,她麵色煞白,手捂肚子,渾身疼得直抽搐,一臉痛苦的樣子並不像裝的。
蘇黎走上前,麵色漠然的看著血泊中的她,“溫珊珊,是不是孩子早就不行了?可你若想讓我替你來背這個鍋,那你這算盤怕是打歪了,我蘇黎雖眼瞎,認人不清,但也不至於蠢到任人宰割!”
溫珊珊額上不住的盜著冷汗,唇邊一抹得逞的笑,“蘇黎姐,我的孩子頂多不過就是個畸形兒,但你也沒有私自處決她的權利,是不是?所以,你就好好等著吃官司吧!你殺了我婆婆最寶貝的孫兒,她是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你的,我可還等著看這場好戲呢!”
“你是不是病人家屬?是的話就趕緊上來,彆耽誤時間了!”
醫護人員開始催促。
蘇黎盯了眼床上的溫珊珊,冷冷起唇,“不是!”
說完,拉過池年,頭亦不回的回了餐廳裡去。
這個女人,以及她腹中孩子的生死,都與她無關!
蘇黎去了餐廳的監控台,試圖看監控回放,哪知工作人員告訴她,監控係統早壞了,剛剛什麼都沒錄下來。
蘇黎沒轍,但這個鍋她也絕對不會就這麼背下來。
***
總裁辦公室——
魏尋把手中的收購文件遞給陸宴北,卻沒急著走。
“還有事?”
陸宴北翻了翻文件,問他。
“剛剛我在外頭聽說了一件關於蘇秘書的事兒。”
“嗯?”
陸宴北從文件中抬起了頭來。
“說是剛剛在外麵用餐的時候,蘇秘書與一孕婦發生爭執,她一怒之下就把人直接從二樓給推了下來,那孕婦流了滿地的血,孩子怕是保不住了,另外……”
陸宴北蹙眉,“有什麼說什麼。”
“那孕婦肚子裡的孩子可是陸家的血脈,是……是辰九少爺的親骨肉。”
聞言,陸宴北好看的劍眉擰得更深了些。
“陸總,你說這辰九少爺是不是玩得也太過火了些?這一而再,再而三的,也未免太不顧及蘇秘書的感受了,哎!難怪人家要發火呢!”
“蘇秘書呢?”
陸宴北似隨口一問,“她怎麼樣了?”
“說起來蘇秘書心也真夠大的,我剛剛在外麵見著她,她還笑臉迎人的跟我打招呼呢!好像什麼事兒都沒發生過一般,陸總您要見她嗎?我估摸著她這回就在外麵忙著吧,我去替您叫進來。”
魏尋說著要走。
“不用了。”
陸宴北製止了他。
剛還擰成團的眉心似也漸漸緩和了不少。
“嗯?”
“讓她忙著吧!”
陸宴北重新拿起了文件。
“是。”
魏尋看不明白他們家陸總的心思,總覺得他好像遺漏了什麼重要信息,可具體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