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大眼,驚慌失措的看著眼前這張忽而逼近的麵龐。
受寵若驚,甚至還有些難以相信。
他……怎麼會?
“唔唔唔……”
陸宴北的唇,涼而薄。
而她的唇,溫熱似火。
纏綿之間,宛若冰火兩重天。
“閉上眼。”
陸宴北提醒她。
聲線低沉喑啞,如幽穀深處發出。
她依言閉上雙眼,蝶翼般的睫毛輕顫不止。
冰涼的薄唇霸道的吮住她迷人的丁香舌,肆意與她糾纏共舞,迫不及待要把自己的氣息全數渡給她。
“……小叔!”
蘇黎忽而想起兩人疏離的身份。
他們之間,一個是有夫之婦,一個是馬上就要結婚的男人,何況,自己的丈夫還是他的侄子,明麵上自己還得稱呼他一聲叔叔,他們倆又怎能如此呢?
“彆……彆這樣……”
蘇黎驚慌想躲。
但陸宴北又怎會給她這個逃竄的機會?
“閉嘴!”
他霸道的掰過她的嬌軀,將她重重抵在身後的牆壁上,牢牢鎖在自己懷中,讓她無處可逃。
長指攫住她的下頜,不給她半分退出的餘地,長蛇如凶猛的野獸,竄進她的檀口間,攻城掠地。
吸吮,把玩,吞吐,周而複始,一次比一次霸道,強勁。
蘇黎隻覺渾身的力氣,仿若被他吸乾,嬌軀隻能軟綿綿的陷在他的懷裡,任由他予取予求。
直到感覺懷裡的蘇黎快要不能呼吸的時候,陸宴北這才終於不舍得從她紅唇上退離開來。
潑墨的黑眸,如火如炬般深深凝著她,“還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了?說到底,我也不過禮尚往來,現在才算兩清了。”
“……”
他果然很‘記仇’。
可整件事,先犯錯的人確實是她。
她不該先招惹他的,無論是醉酒後,還是清醒時。
“對不起。”
蘇黎埋頭道歉。
臉紅過煮熟的蝦子。
陸宴北似乎並不以為意,扣著她的肩膀,讓她轉了半個身,“好好打著燈。”
“……哦。”
蘇黎在前麵偷偷抿了抿被他‘蹂躪’過的紅唇。
上麵仿佛還殘留著他的味道,可偏偏,她不但不排斥,反而還覺得……有點小歡喜。
***
蘇黎一邊整理著自己的臥室,一邊問外麵窩在廳裡看電視的池年,“昨兒你回得太晚沒顧得上問你來著,相親怎麼樣了?
“不錯啊!昨兒晚上他送我回來的,現在我們倆應該也稱得上男女朋友關係了,估計……會閃婚吧!”
裡麵蘇黎聽了池年這話,驚愕的下巴都快掉了。
她忙扔了手裡的活,走出臥室,“年年,你在跟我說笑話吧?”
“沒說笑,很認真的。”
池年說著,拆了包薯片,往嘴裡塞了一大片,“父母見麵後,要覺得可以就打算定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