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車停在了他的單身公寓樓下。
黎楓用自己的風衣裹著,小心翼翼把池年從車上抱出來,徑直上樓。
哪知,才進電梯,懷裡的女孩忽而“嘔——”的一聲,毫無預警的吐了起來。
吐得自己滿身都是,連帶著他的風衣也給弄臟了。
黎楓有些始料未及。
空氣中充斥著刺鼻的酒精味,讓他不悅的豎高了眉頭。
看著懷中滿臉痛苦,揪作一團的女孩,他順了口氣,深眸暗下,“池年,我大概真是來還債的。”
池年這一吐,把兩人身上全都弄得亂七八糟。
進門後,他把池年安放在了沙發上。
先給物業打了通電話,叫了阿姨過來打掃電梯衛生。
之後迅速把身上弄臟的衣服脫下,扔進了清洗桶中。
看一眼沙發上滿身汙穢的池年,黎楓沒再猶豫,替她把身上的臟衣服扒了下來。
雖然她嬌軀自己見過的次數已經多到幾乎數不過來了,可畢竟許多年未見,再說,中間又發生了這麼多的變故,再見她白皙的洞體,黎楓仍有些口乾舌燥。
五年不見,她比較於從前更顯豐滿性感。
凹凸有致的s型身材,直擊他的感官神經。
膚白勝雪,被深色沙發一稱,更是白得發光,如同新鮮撥開的雞蛋白。
她不安分的在沙發上翻了半個身子,玲瓏有致的雪峰被她的手臂擠出性感的形狀。
黎楓壓抑了多年的下腹,瞬時燥熱起來。
額際間漫起一層密集的汗珠子。
呼吸微沉。
強逼著自己收斂心神,探出猿臂,將她從沙發上撈了起來。
才落入他的懷中,池年就像找到了一處舒適之地,頓時跟條小泥鰍一般,直往他胸膛裡鑽。
要了命了!
因為倆人身上都沒穿衣服的緣故,此刻她一黏上來,兩人便是親密的肌膚相貼。
黎楓能清楚地感覺到她肌膚上那灼人的溫度,以及那片美好的柔軟。
抵著他起伏的胸膛口,肆意推擠,摩挲……
黎楓難受的粗喘了口氣,渾身燥熱難耐。
壓抑的下腹,更是瞬間竄起一座帳篷。
“故意的,是不是?”
他喉頭發緊,低斥著懷裡作亂的女人。
之後,不敢耽擱半步,抱著她,迅速進了浴室裡去。
將她安放進浴缸裡,抓過蓮蓬頭,打開熱水,三下五除二替她把身上衝洗了一遍。
也顧不上到底有沒有洗乾淨,總之沒有酒臭味就萬事大吉了。
匆匆洗完,抓過自己的浴巾,將她從頭到腳擦了一遍。
擦得很迅速,不敢在她身上多逗留。
擔心逗留久了,自己克製不住。
畢竟她現在喝了酒,他真想要發生什麼,她也抗拒不得。
“好在今兒照顧你的人是我。”
黎楓用浴巾裹住她濕噠噠的長發,將她從浴缸裡抱了出來。
打橫把她放在自己的大床上,讓她把濕漉漉的長發垂下來,黎楓這才又從浴室裡取出吹風機,插好電,在床邊的地毯上坐下來,替她吹起了頭發。
吹風機發出“嗚嗚嗚”的聲響,從前他一直覺得這聲音特彆擾人,可今兒聽著卻莫名有一種溫馨的感覺。
暖風從他手指間拂過,把她烏黑的發絲層層揚起,發尾仿佛撩在了他敏感的心尖兒上,讓他不由迷了眼。
他黎楓自認自己從來不是個細心地男人,待人也不見得有多周到,可不知怎的,一遇上她,那些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在他身上一樁一樁的發生,且好像還是那樣理所當然。
就像替她吹頭發似的。
黎楓想不起,除卻她,自己還會替其他哪個女人做這樣的事情。
頭發在“嗚嗚嗚”的暖風中慢慢吹乾,黎楓收起吹風機,把床上的她又重新搬動了一下,讓她豎著躺回到了枕頭上,替她蓋好被子之後,這才轉身進了浴室裡去,開始給自己沐浴更衣。
待他洗完澡出來,床上的女孩,早已沉沉睡去。
可她,身上是半件衣服都沒穿。
黎楓想了想,安全起見,他又從自己的衣櫃裡找了件乾淨的襯衫出來,把她扶起,讓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坐著,把衣服從頭穿過,罩在了她身上。
襯衫是白色的,且質地很薄,套上去,她胸前兩顆性感的小葡萄若隱若現,比較於剛剛顯得更加迷人,惹人遐思。
黎楓是個正常的男人,麵對眼前的尤物,他有些難以自持。
長臂箍緊她的細腰,似恨不能將她生生勒入自己身體之中。
低頭,聞了聞她發心裡的味道,是屬於她的淡淡清香。
沁入他鼻息間,讓他有種前所有為的滿足感。
黎楓其實從未想過,五年後,他們之間還能有這樣親密的一刻。
把她收入懷中,抱著她一同躺進被子裡,閉上眼,聽著懷裡女孩均勻的呼吸聲,沉沉睡去。
這一夜,大概是他黎楓這五年裡睡得最安穩,最深沉的一晚。
丟失了五年的寶貝,終於回來了!
失而複得的感覺,是無儘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