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怎麼行?我還是一塊兒去吧!”
“你累了一天了,就彆跑了,我一會送完飯就直接跟車回村裡了,明天有空我再過來。”
“那行吧!”
這個點兒確實也不早了。
她要過去的話,依金黍的脾氣,一會兒肯定又得和她一塊坐車送她回來,與其這樣來回折騰,她還不如老實在出租屋裡待著呢!
於是,寒暄幾句過後,金秀兒就將金黍給送走了。
才一送走他,她便去衣櫃裡‘接’另外一尊大佛。
櫃門拉開,裡麵筆直的站著一尊‘關公老爺’。
臉和他老人家一樣黑。
隻是,他手裡拿的是什麼?
金秀兒:“……”
他手裡拿的居然是自己的bra!!
重點是,他居然還捏著bra裡的水袋,不停地把玩著。
金秀兒窘迫的頰腮,乍紅乍白,“陸宴北,你……你可真是下流!”
她說著,伸出手,撲過去就要搶。
可某人又怎會讓她如願。
捏著bra的大手舉高,另一隻手順勢攬上她撲過來的腰身,“是誰把我藏這櫃子裡的?裡麵又黑又無聊,我總得找點事情做做吧?難道你讓我看你和他談情說愛不成?”
“我哪有和他談情說愛?”
再說了,就算真的談情說愛,他也管不著不是?
當然,後麵這句話,金秀兒自然不敢說。
她漲紅著臉,跳起來,想要把自己的bra搶回來。
陸宴北遭她一推,後背被迫抵在了衣櫃牆上。
他遒勁的猿臂牢牢圈著她,他一靠過去,她整個嬌軀也跟著跌入了他的懷裡。
脆弱的衣櫃,搖搖欲墜。
要不是因為後麵是牆,經他們倆這麼一折騰,這會兒怕早就已經倒了。
衣櫃一晃,金秀兒可就不敢再亂動了。
她漲紅著臉,喘了口氣,“趕緊出去,我衣櫃要散架了,肯定找你索賠。”
陸宴北卻不理會她。
把手裡的bra拿到鼻子底下,深深地嗅了一嗅,一臉享受,“香……”
淡淡的沐浴清香,還伴隨著隻屬於她的性感乳香之氣。
金秀兒完全沒料到他陸宴北竟會這樣‘無恥’。
她麵紗下的臉頰漲得血紅血紅,“無恥臭流氓!!你快把衣服還給我——”
天啊!!
他居然會聞……
這會兒,金秀兒隻想挖個洞把自己埋了才好。
真是羞恥,羞恥到了極點!
她覺得自己腳趾頭都因他這一大膽又曖昧的舉動而刷得通紅了。
麵對她的控訴,陸宴北不怒反笑。
像是默認了她對於自己‘無恥臭流氓’的指控一般。
見他還笑,金秀兒更覺氣惱,杏目圓瞪,“罵你無恥,你還笑?你把衣服還我!”
陸宴北赤熱的深眸在黑暗的櫃子裡牢牢鎖住她,“你和金黍有這樣過嗎?”
“嗯?”
金秀兒愣了一下,才說道:“他才沒你這麼無恥呢!連女孩子的胸衣都……”
後麵那些話,她都有些難以啟齒了!
“那這樣呢?”
陸宴北說著,又摟緊了懷裡的她。
“……沒有。”
“那這樣呢?”
陸宴北說著,隔著麵紗在她唇上烙了個吻。
忽如其來的吻,讓金秀兒還有些始料未及。
她忙用手擋了一下,頰腮漲得通紅。
好看的杏目懊惱的瞪著他,眸底的羞赧情愫卻一覽無遺。
“回答我!”
陸宴北喉頭滑動,聲線喑啞。
金秀兒有些憤憤,“沒有,沒有,統統都沒有!滿意了吧?黍子哥才不是……唔唔唔………………”
金秀兒的話,還未來得及說完,麵紗卻已經被跟前男人的長指撩開,露出的柔軟雙唇被他冰涼的薄唇精準覆住。
未說完的那些話,也已經全數被他的唇舌給牢牢封住。
濕熱的舌尖,肆意的在她香甜的檀口間裡遊竄,攻占著每一分屬於他的領地。
“秀兒,你是我的,隻屬於我!以後不許再在我麵前提起他。”
“可是他………唔唔唔…………”
金秀兒抗議的話,全數被跟前霸道的男人吞入腹中。
她一句話,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她本想說,自己從來都不屬於他,自己是金黍的未婚妻,他們之間是錯誤的,他們之間不應該這麼親密……
可偏偏,所有理智的話,到了唇邊,她竟然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整個人,像是被下了蠱似的,理智全然褪去,剩下的,隻有……
一片空白。
她隻能任由著跟前的男人,在她的唇上,甚至是……身體的每一寸肌膚上,予取予求。
孤男寡女,黑燈瞎火……
黑漆漆的衣櫃中,喘氣連連。
年久的衣櫃,搖搖欲墜的晃動著,可櫃子裡的兩個人,卻好似完全感覺不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