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她的鄰居??
金秀兒一下子就想到了今兒早上遇到的那個理工男。
應該不會是的。
昨兒晚上那個變態不是直接從樓梯跑了嗎?而且她開門呼救的時候,理工男還現了身的。
“我……我先掛電話去報警,我現在也不敢上去看他到底長什麼樣子。”
“彆掛我電話。”
陸宴北不肯讓她掛電話,“我會報警,你必須讓我知道你現在是好好兒的!”
“……好,你幫我報警。”
金秀兒嚇得眼淚直流。
這會兒,她白色的床墊,早已被血染得通紅。
這床墊是房東先生的,這回好,血這麼一浸,肯定是洗不掉的,必然會找她索賠。
金秀兒稀裡糊塗的想著,舉著手機在門口等著。
她聽得陸宴北正在打電話報警,他用的另一隻手機,在電話中他理智的把剛剛金秀兒與他說的情況,全都一五一時的同警察講了一遍。
掛上電話之後,他又安撫金秀兒,“彆怕,就算真有事,也有我替你扛著。”
“我怎麼可能會讓你扛?警察還有多久到?糟糕了,我還忘記打120了。”
“我打,你不許掛電話。”
“好,我不掛。”
陸宴北又打電話叫了120。
之後,金秀兒聽到樓下傳來車子的鳴笛聲,和手機裡的聲響一模一樣。
就聽陸宴北道:“我到了。”
金秀兒從來沒有覺得哪一刻像現在這樣讓她安心過,她來不及多想,連電話也沒掛,飛奔著就跑下了樓去。
而陸宴北這會兒,正握著手機大跨步往樓上跑,兩人半路相遇,金秀兒幾乎是條件反射的,一頭栽進了他的懷裡,而他也像是條件反射一般,張開雙臂,順勢摟住了她。
才感覺到他懷裡的溫度,金秀兒再也抑製不住,“嗚嗚嗚嗚”的失聲痛哭起來。
她真的嚇壞了。
剛剛她尚且還能忍一忍,可當她見到陸宴北,埋入他的懷中之後,她身上所有的防線瞬時間崩潰決堤,她所有的勇氣也全然褪去。
陸宴北抱緊她,見到她手腕上還有被勒過的痕跡,漆黑的深眸裡閃過陰沉的凜冽。
他拍著她的後腦勺,安撫著她受驚的情緒,“沒事了,沒事了!”
是他不好,剛剛他就不該賭氣離開的。
還好,人沒事,要真有事,他真的想都不敢想。
“我上樓去看看,彆讓那變態跑了。”
陸宴北懷抱著金秀兒,大步上樓。
“你小心點。”
他開門的時候,金秀兒叮囑他。
然而,一進門,床上卻隻剩下一灘血跡,而那個變態早已不見了蹤影。
怎麼回事?
人居然跑了?
金秀兒一臉懵。
陸宴北劍眉皺得緊緊地,“他流了這麼多血,人肯定跑不遠。”
而且,他沒有從樓梯走。
那他是從哪兒離開的?
不是在樓上就是爬窗。
陸宴北進門,看了看金秀兒的窗戶。
窗子是打開的,窗口還沾著血跡。
金秀兒也看見了,“他肯定是從窗戶這逃走的。”
陸宴北冷靜的查看著變態留下的痕跡,而這會兒警察也正好趕了過來。
金秀兒同警察把整個事情經過交代了一遍,又道:“人已經從窗戶口逃跑了,我沒來得及看清楚他長什麼樣子。”
警察立即封鎖了現場,取了血樣,準備命警員去樓下搜尋,卻被陸宴北製止了,“這人沒有從窗戶走。”
“沒從窗戶走?”
所有人一臉詫異,金秀兒也是滿頭霧水,“我們這就一個樓梯,剛剛我倆就在樓梯間,他肯定沒辦法出逃,這窗戶上不是還有他的血跡嗎?”
“你彆急,他跑不了的,聽我慢慢跟你說。”
陸宴北指了指窗戶,“你們看,他流了那麼多血,卻隻在這窗戶口上留了點血跡,你們再看看下麵的雨棚,彆說血腳印,就連一滴血都沒有,再看樓下,也沒有血跡,他總不能是靠飛的吧?我剛剛往上看了看,上麵也沒有血跡,證明他沒有往上逃,所以,這個血跡隻有一個解釋,很可能是這個變態故意留下來混淆我們思維的。另外,秀兒你檢查一下,你這個箱子裡是不是少了什麼東西,如果我沒猜錯應該是布料,或者是毛巾什麼的。”
金秀兒連忙把陸宴北指著的那個箱子打開來看了一下,果不其然,“他拿走了我的麵紗!不過,你怎麼會知道?”
金秀兒覺得不可思議。
“箱子上留著血印。如果我沒猜錯,他其實是從正門走的,走一步,擦一步,把血跡擦乾,我們自然不知他去了哪兒。”
“可是,我們很快就上樓了,他就算再走也走不出多遠啊?何況他還得一步一回頭的擦。”
“對,你說對了,他確實走不了多遠,所以……你隔壁住著的是不是個男人?”
警察一聽,當即行動,衝出金秀兒房門,去敲隔壁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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