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等池年回答,他忽而一個翻身,就將池年壓到了身下。
黎楓目光如火如炬般盯著她,“你是該履行夫妻義務了,給你放的假實在太長。”
“放假?”
池年一副懵懵懂懂的樣子看著他。
黎楓性感的喉頭滾動了一下,之後,低頭,去咬她。
“你……你乾嘛?”
胸前一片涼意來襲,池年不解的揪著自己的衣領,“唔……臭流氓!”
黎楓目光赤熱的盯緊她,“我是你老公,乖乖把手放開。”
“老公也不行……”
池年迷迷糊糊的嘟囔著,小手兒抓著自己的衣襟,死活不鬆。
黎楓抓過她的小手,桎梏在她的頭頂,目光掃過她雪白的胸口,之後落進她那雙氤氳著醉意的眼睛裡,“年年,你說的,忍不了就不忍,而我現在……一刻都不想再忍了!”
黎楓說完,低頭,重重的吻上池年柔軟的紅唇。
肆意舔舐,吸吮……
很用力,仿佛是恨不能把身下的她,深深吸附進自己體內一般。
“唔唔唔——”
池年被他吻得七葷八素的。
起初還有幾分不適感,漸漸地,也不知是因為好奇還是好玩,靈動的舌頭試探性的探出來,貪婪的與他癡纏共舞著。
得到池年的回應,黎楓開始迫不及待在她身上點火。
“叮咚——”
“叮咚——叮咚————”
還未來得及把身上的遮擋褪去,門鈴忽而就及不適時的響了起來。
該死!!
黎楓在心裡咒罵了一句。
不甘心兩人的恩愛就這麼被打斷,可偏偏,外麵的人好像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他戀戀不舍的在池年的唇上吮了一口,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從她身上爬起來。
他走去開門,當然,隻拉開了一條很小的縫。
門外,站著酒店服務員,服務員手中端著一碗解酒湯。
見黎楓臉色不佳,服務員忙把湯端給黎楓,連聲道歉,“對不起,打擾了。”
黎楓接過解救湯,道過謝,就冷著臉重新把門給闔上了。
正好折身把湯送進去,忽而,身後一具滾燙的嬌軀,毫無預警的貼了上來,牢牢地抱住了他。
繼而……
柔軟而又灼熱的吻,一點一點,隔著他單薄的襯衫,落在他健碩的後背上。
那一瞬,黎楓隻感覺,“轟——”的一聲,一顆炸彈猛地在她腦子裡爆了開來。
下腹最敏感的地方,迅速竄起了一座大帳篷。
而身後小丫頭對於自己縱火的行為似乎還樂在其中,濕熱的吻,從身後,又慢慢的摸索到了他的跟前來。
端著解救湯的黎楓,情不自禁的重喘著氣。
忽而覺得這解救湯不要也罷。
池年抱著他,繞到他的跟前,唇齒肆意在他胸膛口上遊離,舔舐……
學著他剛剛的模樣, 去含咬他。
“……”
黎楓粗喘了口氣,把手中的解救湯擱到了右手邊不遠處的吧台上。
之後,一把抱起她,置於前方的吧台。
長指攫住她粉色的下頜,微抬眸看她,“這回可是你先挑釁我的……”
“唔唔唔…………”
她的紅唇再一次被封住。
兩人身上的束縛迅速被黎楓褪去,有力的猿臂抱過她,幾番試探之後,深深地占有了她。
兩人*,在房間裡折騰了一下午。
最後,也不知池年是累的,還是被酒精暈染的,連澡都沒來得及洗,就抱著被子,暈暈乎乎的睡了過去。
待她再醒來,居然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她是被鬨鐘鬨醒來的。
迷迷糊糊伸出手去關鬨鐘。
卻不知怎的,動一動都覺得渾身像是被卡車碾過一般,又好似全身骨頭散架被重組過的感覺。
“唔……”
她發出不適的哼吟聲。
好累啊!
伸出手,把鬨鐘關了。
卻猛地發現自己居然…………
衣不蔽體?
什麼情況??
她嚇得往被子裡一縮,才發現……身旁居然還躺著個男人!
躺著個光遛遛的男人!
不過好在,這個男人是她的丈夫,黎楓。
所以,昨兒晚上他們倆……
池年瞥見黎楓露在被子外的肩膀和頸項間全是 一片又一片的紅色草莓,看起來還挺觸目驚心的。
隻是這些草莓……總不會是她的傑作吧?
想到此,池年不由紅了臉去,小手抓著被子握得更緊了些。
她努力的想要去回想昨兒晚上發生的一切事情,然而,除了她喝酒喝趴在餐桌上以外,其他一切事情她居然都網得一乾二淨了?
她敲了敲自己混沌的腦袋,“池年啊池年,你豬腦子啊!這麼重要的時刻,居然全都給忘了?”
“彆敲了,你那腦袋再敲可真就成木魚腦袋了。”
“……”
不知什麼時候,身邊的男人忽而睜開了眼來。
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