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孩子還在初期,胎盤並不穩定,xing事若是太頻繁,極有可能會傷及到它。
秦草草搖頭,溫柔道:“先生,我這幾日身上不太舒服,所以……”
陸辰九笑了一聲,“你以為我想做什麼?”
“嗯?”
“過來!”
“……是。”
秦草草隻好走近前去。
她乖巧的在床沿邊上坐了下來,姿勢規規矩矩,從來和其他那些女人都不一樣。
若換做是曼妮或者林兮兮那些人,現在恐怕早就已經迫不及待貼上來了。
陸辰九掀開被子,靠近她身後坐著,手探出,從床頭櫃上拿起那支膏藥,又看了看她紅腫的臉頰,蹙眉,“疼不疼?”
秦草草這才意識到,原來他是為了給自己抹藥。
“不疼。”
“撒謊!”
“……”
秦草草歎口氣,“好吧,有點疼。”
她以為,他並不在意自己的。
畢竟,就在剛剛自己受傷的時候,他的眼裡以及心裡至始至終都隻有蘇黎。
陸辰九替她抹了藥,又替她把後頸紅腫的地方一塊塗了藥。
“謝謝。”
秦草草低聲道謝。
要起身走,卻被陸辰九給摁住了,“剛剛說身上不舒服?可我記得你的經期時間明明已經過了。”
秦草草意外的看著他。
“乾嘛瞪著眼看著我?”
“沒,沒有。”
她隻是沒想到,他竟然連自己的經期時間都記得。
秦草草又實在沒忍住,問道:“難道你把所有女孩的經期時間都記住了?”
“……”
陸辰九笑出聲來,伸手把秦草草攬入懷中,讓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你以為我真是個淫棍不成?什麼不記,記女人經期,好翻她們牌子不成?”
“那……”
“正好記得你的罷了。”
哦,原來是不經意就把她的這個時間給記下來了,也並非是刻意記下來的。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你的經期不是早過了嗎?”
陸辰九在她耳朵上輕咬了一口,“所以前些天我刻意壓抑自己不要你,是白用功了不成?”
秦草草仍舊不太習慣他的靠近,頰腮上泛起一層羞赧之色,“應該是……延期了吧,這種情況也正常。”
“我檢查檢查。”
陸辰九就要上手掀她的裙子。
“先生!”
秦草草連忙從他懷裡掙了出來。
陸辰九不滿的看著她。
秦草草連忙解釋道:“女孩子的經血……男人看了是不吉利的。”
“……”
陸辰九無語,好笑又好氣,“什麼年代的人了,竟還信這種迷信話。”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還是謹慎些好,再說……”
“再說什麼?”
“我上回跟你說過的,既然你想把蘇姐姐哄回來,就應當和她之外的所有女孩保持適當距離才是,自然也包括我。”
秦草草說著,又重新坐回了琴椅上。
陸辰九不悅的繃緊了唇線。
秦草草自顧拉起了琴來。
陸辰九眯緊眸仁,一瞬不瞬的看著她,棕色的眸仁裡,色澤寸寸加深。
暈黃的燈光下,女孩一頭烏黑長發坐在那裡,頭微微低著,半傾斜,長發如瀑般從肩頭散落下來,陰掩著她半邊清秀的臉頰,美如一幅畫。
琴弦舞動,拉出一個又一個美妙的音節,縈繞在臥室裡,撞擊著陸辰九的心房。
他重新躺回床上,閉上眼。
所有的浮躁,似頃刻之間散去,漸漸的,困意襲來,下一秒仿佛就要入夢裡去。
卻忽而——
“啪——”一聲,琴弦竟然斷了。
秦草草的手指竟不小心被琴弦繃到,血一下子滴了出來。
她疼得直皺眉。
“怎麼回事?”
陸辰九一下子就驚醒了過來。
他翻身而起,幾個快步就走到了秦草草跟前,“手怎麼傷著了?”
他眉頭皺著,問完後,竟想都沒想,就把她的手指塞進了自己的嘴裡,用力吮了一下。
秦草草始料未及。
瞬時間,腦子裡“嗡嗡嗡”炸響起來。
手指尖的滾燙一下子就蔓延到了她的臉頰上。
她漂亮的頰腮上泛起一層紅暈,窘迫的將手指從他的口中收回來,握成了小拳頭,“沒事,琴弦崩到手指,很正常。對不起,吵到你睡覺了,我去叫人換根琴弦再來。”
“算了,手都傷了,還拉什麼。”
“那怎麼成,不然你今晚可就沒法睡覺了。”
“你陪著我就行了。”
陸辰九說著,打橫一把就將秦草草抱了起來。
秦草草受驚的抓住他的睡袍衣襟,忽而想起什麼來,“對了,我有其他辦法了。”
“什麼辦法?”陸辰九挑高眉。
“你等等,先放我下去。”
“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