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就是。
“不對,我澄清一下,是他約的我,可是我不知道他會不會放我鴿子。”
紀憶死死盯著慕子杉,最後放棄了,“算了,那我自己去吃吧!”
慕子杉感覺到了他的失望。
見紀憶要走,慕子杉連忙拉住他,“行了行了,我陪你去外麵吃吧,吃完早點回,彆去太遠的地方,行了吧?”
“行呢!謝謝學妹。”
紀憶揉了揉慕子杉的腦袋,“去,把水果放下我們就走,早去早回,看你也沒吃早飯。”
“好,馬上!”
慕子杉拎著那一大袋水果,一溜煙兒就回了宿舍裡去。
回宿舍後,把水果分了分,抓過包,就匆匆出了門去。
“去哪?”
遇上正進門來的海甜,她多問了一句。
“吃飯去。”
慕子杉本想說是和紀憶一起吃飯的,可又擔心海甜會想多,最後也簡單地交代一句,溜了。
下去的時候,紀憶還在門口等著。
“走吧!”
慕子杉跳到他跟前,“正好,我有兩件事兒要跟你說。”
“說吧。”
“海甜的事兒啊!”
“?”
“你真對她沒意思吼?”
“沒有,你能不能一天天的就想著跟哥們拉郎配,你自己的單身問題解決了嗎?一天天就會操心彆人。”
“不是,我沒那意思,隻是,我怕跟你走太近會惹海甜不高興,你知道吧?我剛出來遇上她,她問我上哪兒去,我都不敢跟她說是和你一塊吃飯去,咱們就不能叫上她一起嗎?”
“慕子杉,我發現你這人挺不夠意思的啊。”
記憶說著,搭上慕子杉的肩膀,把她往自己懷裡一帶,“你是不是忘了哥們對你的恩情了?”
“啊?什麼恩情?”
“當初是誰在遊戲裡,被人用平底鍋追著拍?要不是哥們一子彈爆了那臭小子,你現在就被釘在那顆恥辱柱上了,是不是?你不得對我感恩戴德呢?”
“……好像是有這麼回事?”
“再說了,咱們倆認識多久了?少說也兩年了吧?你跟海甜才多久?怎麼著,為了她就打算不跟哥們來往了,是吧?”
“我不是那意思……”
“還有,你跟我玩,心虛個屁啊,除非你真的對哥們我有意思,可你那一門心思不都撲在顧神身上了嗎?你心虛啥啊,啊?”
“你這麼說,好像還真對!”
被記憶這麼一懟,慕子杉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也對!”
她點頭,“那女孩子和男孩子也可以是好朋友的嘛!何況我們可是戰友,一同經曆過風風雨雨以及各種恥辱的戰友同盟,對吧?”
“可不是,畢竟咱們也同穴死過,是吧?”
“……”
同穴死過?
他說的可不就是兩個人被那‘屠儘天下狗男女’那廝用車堵在門口,然後兩個人雙雙被炸飛的那次?
“咳咳咳,那個……正好,我要跟你說的第二件事也是遊戲的事兒……”
“什麼?”
紀憶一臉疑惑的看著她。
“那個,你還記不記得‘屠儘天下狗男女’這個賬號?”
“臥槽!這我當然記得!”
紀憶說著,狠狠咬牙,“奇恥大辱,莫不敢忘,不共戴天!”
“……”
有沒有這麼誇張喂!
慕子杉又小心問了一句:“那個,你要是現實生活中認識,你會怎樣?會不會動手?”
“你說他要是在我跟前?”
“對啊!”
“我非得打得他滿地找牙不可!”
“……”
誇張了吧!
“沒必要這麼凶吧?那就是個遊戲而已,是不 ?”
“嗬!”
紀憶冷笑,“我告訴你,那種煞筆,在現實生活中一定過得很慘。”
“啊?為什麼?”
“還能為什麼?就因為現實生活太慘,什麼事要錢沒錢,要愛沒愛的臭diao絲,因為缺愛,所以上網來找存在感,現實中沒本事虐人,所以上網來欺負人,你說哥們分析得是不是?”
“……”
慕子杉乾笑。
她真想說,哥們,你分析得一個字都沒對啊!
人家過得可一點都不慘!
每天過著受女孩追捧,受男孩崇拜的日子,慘個屁!
人家不缺愛也不缺錢,更不是他口中的臭diao絲,當然,虐人的本事,那更是一個接著一個。
那天那場辯論賽可不就是最好的證明?
還有他在自己學業上的成績不就是最好的證明?
可這些慕子杉不敢說啊!
怕說了,會氣得自己兄弟嘔血而亡。
“還有,我猜那小子肯定被自己女人戴了頂相當大的綠帽子。”
記憶在繼續有模有樣的分析著。
“啊?”
慕子杉一怔,“為什麼啊?你從哪兒看出來他被人戴了綠帽子的?”
“他的賬號啊,你忘了?”
“啊……對。”
慕子杉這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
可是,顧雲彥被女人戴綠帽子?
開什麼玩笑呢!
有哪個女人會給他戴綠帽子?
咦,不對,難不成他那時候真的有女朋友了,然後可能女朋友真的就和彆人好上了,所以,他一氣之下就取了這麼個名字,然後就開始各種拚命的在遊戲上欺辱她?
畢竟那段時間,顧雲彥確實是消失了很久,去了江城上學才回來的。
慕子杉有些恍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