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雷兄弟有這麼精湛的賭術嗎?”
王子仲當即搖頭:“我哪知道啊,不過認識這麼多年,我從來沒有見過雷兄弟賭錢就是了。”
“王兄你說對了,我就從來沒賭過錢,俗話說得好‘賭為猴心肉,正反皆不留,貪念上心頭,金錢嘩嘩走,贏的是鬼心油,輸的是福祿壽。’賭這東西可沾不得,其實,我哪會什麼賭術啊,隻是簡單的禦物而已。”
雷善擺脫了瘋狂的賭徒們,一邊說,一邊坐回了兩人身邊。
馬本在聽後恍然大悟,生怕被人聽去似的小聲道:“原來你使用了煉器的手段,在那球上完成了化物,然後再用禦物去操縱那個球,對吧?”
雷善微微點頭:“就是這樣。”
王子仲有些擔心地問道:“雷兄弟,你這樣會不會贏的太多了啊?”
“這哪能算多啊,我之前說了要讓他們把黑來的錢全吐出來,那自然是要說到做到的。”
然後,雷善一指剛才所在的那個輪盤賭桌:“告訴你吧,那個桌子其實是特製的,經過荷官隱秘的操作,可以視投注狀況而定,隨意變換結果,我隻是用禦物術讓他們的算盤打不響而已。”
就在這時,賭場裡忽然喧鬨了起來。
3人抬頭望去,隻見賭場裡將籌碼兌現的地方此時已經是人頭攢動。
隻聽那人群中有人叫嚷道:“老子難得在你們這裡贏錢,為什麼給洋人兌現就不給我們兌現?怎麼?贏得起就輸不起嗎?”
隨著那人的聲音響起,其他賭徒紛紛附和,頓時群情激奮,對於這些家夥來說,錢可比什麼都重要。
一時間,場麵竟有了要暴動的趨勢。
見此情景,雷善嘴角微微上揚,這應該就是想要兌現的人太多,賭場受不住了,所以直接就耍賴不肯兌現的結果。
不久,十幾個虎背熊腰,留著辮子的打手就從賭場裡屋衝了出來。
“誰再鬨事!誰再鬨事!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人的地盤,敢在這裡鬨事,找死呢是吧!趕緊都給我滾!”
這些人個個持刀拿棍,囂張跋扈的很,一出來便將那些鬨事的人往賭場外麵趕,那些賭徒們雖然表示出了強烈的不滿,但打手們卻沒有給他們發表意見的餘地,再加上打手們人人手裡都有家夥,賭徒們就算是再怎麼舍不得錢,可為了保住小命,也隻能灰溜溜的離開了賭場。
與此同時,賭場地下室裡的李清宣也接到了手底下人的彙報。
“有人鬨事?我倒要看看,究竟會是個什麼樣的人物。”
李清宣也沒有出去,而是給供桌上的牌位又上了香,請了一位擅長占卜的鬼仙上身,他明白,對方敢來鬨事,那必然是有所準備的,很有可能隱藏了身份,就算出去查看也不一定就能眼見為實,他要知道的是對方的真實情況。
將那鬼仙請上身後,李清宣就仿佛跳大神一般的搖頭晃腦,又蹦又跳,嘴裡還念著不知名的咒語。
不料,過了一會兒,李清宣猛地噴出了一口鮮血,整個人癱倒在地,那鬼仙也隨即逃似的離開了他的身體,縮回了牌位裡,此時再看那鬼仙的牌位,上麵已經多出了一條裂痕。
李清宣嘴裡不停地重複著四個字:“深不可測,深不可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