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清語陷入了沉思,到了晚上的時候,梁清語終於決定撥通謝厲程的電話。
隨著一聲又一聲的嘟聲,她手緊張到冒汗。
這是提出離婚後她第一次主動聯係謝厲程。
終於在嘟音停止,電話那頭傳來一陣響動,梁清語吸了一口氣,“謝厲程……”
那頭明顯一頓,然後傳來一陣女聲,道,“抱歉呀,厲程哥哥已經睡了,你有事嗎?如果沒什麼事的話,那就明天再打過來吧。”
梁清語感覺大腦一陣發暈。
對麵的女聲俏皮而動聽,調子上揚,帶著輕微歉意,顯然是被寵出來才會有這樣的鬆弛。
她沒想到她才提出離婚不到一個月,謝厲程已經睡到彆的女人身邊。
胃部一陣翻攪。
她立馬掛斷了電話,衝向衛生間,整個人乾嘔了起來,生理性的反應讓她的眼淚飛飆,她蹲在馬桶邊上乾嘔不止。
惡心……
真的好惡心……
梁清語不知道緩了多久,整個人跌在邊上,看著自己的肚子,輕輕撫摸,腦海卻回想著做手術前醫生的那句話,“這種情況下我們不建議你保留孩子。”
但當時她是怎麼選的?
她當時在想,她既然進不了謝厲程的心,那就帶走他的孩子吧。
強忍著劇痛,堅持無麻醉手術,如今她發現她愛的這個男人,也不過如此,她連最後一點幻想都沒有了。
梁清語躺回了床上,打開了梁氏集團的股市。
她之前是學金融的,隻是後麵因為結婚了便也退居幕後了,如今她已經下定決心離婚了,那就不能在靠謝厲程了,她要自救。
梁清語連續三天觀察著股市,發現有人惡意高價購買梁氏集團的股票,又低價出售,要做到這一步,需要比梁氏集團高出至少三倍以上的財力。
她追查著到底是誰在暗箱操作。
忙碌到了第四日,梁清語終於可以出院了。
劉秘書親自為梁清語辦的出院手續。
“夫人,你打算去哪?”劉秘書幫梁清語拿著行李,問道。
梁清語聽著夫人兩個字直皺眉,剛想讓劉秘書以後彆叫她夫人了。
下一秒,梁清語發現一台深黑色的邁巴赫停在了她的麵前,這是謝厲程的車,上次在車禍現場她見過,記得尤為清楚。
旁邊劉秘書道,“謝總一早就在等你了,夫人,你要回家嗎?我們送你回去。”
車窗降了下來,那眉眼冷雋的男人目光落在了梁清語身上,“上車。”
梁清語沒想到謝厲程來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