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抬眸看向幾步外的男人,“好,我答應你,跟你回去。”
“清語——”
“學長,謝謝你幫我這些,不過你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
梁清語再怎麼自私,也不能一直拖累不相乾的人去跟她承受這些。
易沉皺眉看著她,眼裡存著不讚同,“清語,你難道要妥協了嗎?”
梁清語笑笑,“學長,我隻是跟他回去,其他的想法都不會變,等到手續辦完後,我會作為一個獨立體搬出來的。”
她不可能永遠依賴著彆人。
她和謝厲程之間的事情,彆人解決不了,隻有靠自己。
原本因為她的話心情愉悅的謝厲程,嘴角再度下沉。
不等易沉說什麼,他便直接攥住女人的手腕,拉著人往外走。
有些話,越聽越氣。
這一次,梁清語沒有掙紮,甚至十分乖順,始終沒有掙脫他的手,隻是也沒有給其他的反應。
兩人坐在車上,謝厲程看她,她看著窗外的風景。
下了車後,謝厲程牽著她回到了彆墅。
一直膽戰心驚等著的傭人們見到兩人這樣“親密”地歸來,雖覺得疑惑,但一個個也放了心。
就在他們以為今天的風暴要過去的時候,樓上傳來了砰的一聲,接著是謝厲程不悅的聲音。
“梁清語,你又鬨什麼?”
“我想一個人休息,你說過的,不強迫我。”
謝厲程“……”
想到今天發生的種種,他決定退一步。
他轉身下樓,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休息,隻是目光依舊會忍不住看向二樓。
半晌過後,他抓起外套,朝門外走去。
走到玄關處時,像是想到了什麼,停了下來,扭頭看向站在不遠處的傭人。
“過來。”
“先生,請您吩咐。”
謝厲程看了一眼二樓,旋即沉聲道“看緊夫人,彆讓她離開彆墅半步,否則唯你是問。”
“是。”
半個小時後,bluenight。
二樓包廂,昏暗迷離的燈光下,謝厲程靠在沙發上,手裡端著一杯教父,伴著耳邊舒緩音樂的節奏,指尖在玻璃杯上輕點著。
他的視線沒有焦點,不落在實處。
每過一點時間,他會將杯中的酒飲儘,再續上一杯。
“嘖,大哥,你大晚上把我叫過來,就是為了看你喝悶酒的嗎?”
沙發另外一端,穿著一身花襯衫黑褲的男人,放下了搭在台子上的腿,雙手捋了一把頭,不羈瀟灑的麵容在燈光下顯得更為俊美。
隻是此時男人的臉色堆砌的是無奈和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