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和吃食上有什麼要求嗎?”
徐歲晚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聞言歪頭想了想。濃密的長卷發順著她的肩頭滑落,輕盈的鋪灑在纖瘦脊背上。
“這個沒有……對了,我可以和你問問君時川的事嗎?”
居翊眸色微動,作為君時川的心腹,他不敢說是最了解君時川的,但至少,他已經充分的意識到麵前這位嬌小姐的重要性。
“徐小姐想了解哪方麵呢,我一定將知道的都告訴您。”
……
畫室的門被輕輕叩響時,徐歲晚正聽居翊講君時川工作時的事情聽得津津有味。
居翊就站在門邊,立刻止住聲音,將門打開。
君時川就站在門口,來時妥帖的西裝略微亂了一點,鑲嵌著碧綠寶石的領帶夾歪了些微弧度。
線條鋒銳淩厲的臉龐上本是麵無表情、生人勿近的,直到看到了乖乖坐在椅子上的徐歲晚,男人眼眸一瞬間柔和,嗓音壓得很低,“晚晚。”
徐歲晚起身,小步跑到了君時川麵前,長睫輕顫,略微嗅了嗅。
“你抽煙了?”她聞到了很淡的煙草味。
君時川眉梢微揚,失笑道,“隻是拿了一會兒,沒有抽。”
他的指尖在空中停頓了片刻,試探性的碰了碰小姑娘軟軟薄薄的耳朵,輕歎道,“晚晚的鼻子真靈。”
徐歲晚相信他。從以前到如今,君時川答應自己的事,沒有不做到的。
她往下看了眼,“葉建和還在下麵嗎?”
君時川眸色漸深,輕描淡寫道,“我報警了,警察已經把他帶走了。”
居翊迅速抬頭看了君時川一眼,眸中神色似是有些驚訝。
徐歲晚卻沒有半點奇怪,她是在義務教育下長大的,根正苗紅,對於有困難找警察這件事深信不疑。
她點點頭,就聽君時川繼續說道,“不確定那杯牛奶裡麵加了什麼,我已經讓人帶去化驗了。等到了京都,晚晚先去做個身體檢查好嗎?”
像是擔心小姑娘抗拒,君時川的聲音放得低柔,“不會很麻煩的。”
就算君時川不提,徐歲晚自己也會這麼要求的,此時毫無疑義的應了聲。
乖寶。
君時川無聲的笑了笑,半蹲下身,以仰視的姿態看著徐歲晚。
在京圈隻會讓無數人躬身折腰的冷血閻王,卻在偏遠小城,向他的寶貝屈膝半蹲,主動獻上了掌握權。
他伸出自己的手掌,向上攤平,冷銳森寒的眸融化了寒冰,隱約藏著深沉渴求欲.色,“那晚晚,跟著我去京都,好嗎?”
或許徐歲晚表現出的乖順隻是因為彆無出路,被親舅舅待價而沽一樣的對待,小姑娘心軟又善良,怎麼可能沒有一點傷心難過。
但是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