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想不出來,海因裡希拿起拆信用的刀子輕輕地劃開了上麵的繩子。
繩子脫落,白色的保護紙也跟著掉了下來,就像是拉開帷幕一般,裡麵的畫麵呈現出來。
這是一幅畫,不,確切地說是一副海報。
高清,色彩豔麗,入目的鮮紅顏色奪人眼目。
因著這幅畫很大,高度比海因裡希還要高一些,裡麵的圖像也就有一定比例的拉長。
海因裡希直接就平視著看到了一張臉,笑容燦爛,眉目深邃,最顯眼的就是耳朵上的淺綠色耳釘,奪人眼目,熠熠生輝。
海因裡希倒退了兩步,看著麵前畫框裡麵的海報,輕聲說道:“這是,克裡斯。”
畫麵上的人並不難以辨認,曼聯的7號,一個象征傳奇的號碼。
而那張臉,屬於克裡斯蒂亞諾-羅納爾多,這應該是進球後的場麵,年輕的葡萄牙人張開手臂,滿場飛奔,被畫麵定格的時候他的臉上充滿了意氣風發,那雙眼睛亮的讓人覺得似乎要沉迷其中!
卡片上說,他要送一個自己喜歡的,所以他把他自己送來了。
海因裡希終於理解了卡片上麵說的話,也正是因為理解了C羅的意思,海因裡希笑起來,伸手輕輕地摸了摸上麵這個人的眼睛。
好吧,好吧,這次算他贏了,海因裡希承認自己很喜歡這個,很喜歡很喜歡。
有誰能想得到這種注意呢?
或許也就是克裡斯那個總是無比自信的人,才會毫不猶豫的把自己標榜為他最喜歡的吧。
那自己要回贈些什麼?
海因裡希正想著,這邊小盧卡已經跳下了沙發,重新跑回到了後麵的庭院。
格裡茲曼一個人帶著皮球做著平時在俱樂部裡麵做的事情,今天雖然是休息日,可是利茲聯邊鋒對自己的要求卻沒有絲毫降低,海因裡希家裡的小型球場看起來像是給孩子用的一樣,但是裡麵的草皮是最好的,用來做一些熱身訓練最好不過。
卡卡則是在看到盧卡的時候就把皮球停住,伸手抱起了自家兒子,笑著用鼻尖碰了碰小家夥的額頭,問道:“你的艾德裡安叔叔問你去做什麼了嗎?”
盧卡笑著抱住了卡卡的脖子,軟糯糯的開口:“艾德裡安叔叔沒有看到盧卡,但是盧卡看到了克裡斯叔叔。”
……嗯,你說你看到了什麼?
卡卡有些驚訝,算日子,曼聯馬上也要比賽了,難道C羅又在這個時候跑過來了?
他不應該再為了比賽備戰嗎?
“你在哪裡看到了克裡斯叔叔?”
盧卡伸手比劃了個特彆大的形狀:“我在這麼大這麼大的框框裡,上麵是克裡斯叔叔的畫,特彆特彆大,平時克裡斯叔叔沒有那麼高高!艾德裡安叔叔笑的可好看了。”
這句話說的並沒有像是大人那樣的邏輯,但是卡卡還是聽明白了。
嗯,克裡斯蒂亞諾-羅納爾多送了一個那麼大那麼大的畫來,畫上,是他自己。
……嗬嗬。
格裡茲曼走了過來,他並沒有聽到剛才這對父子在說什麼,隻是聽到盧卡在念叨海因裡希的名字。
“頭兒怎麼了?”對自家教練十分緊張的格裡茲曼不由得問道。
卡卡平靜的看了格裡茲曼一眼,把自己的兒子抱得緊了點兒,平靜的說道:“我可能知道頭兒的情人是誰了。”
“……誰!!!”
卡卡並不準備把自己的猜測說出來,對任何人都不準備開口,這是他對於自家教練的尊重。
不過對於C羅是不是要把自家教練騙去曼聯這點,卡卡還不能確認,自然還有一些戒備。
但這些都和格裡茲曼沒什麼關係。
卡卡看著難得湛藍的天空,有些感慨:“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覺得那個人生不出孩子。”
格裡茲曼:“為什麼?”
卡卡:“生理原因。”
格裡茲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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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C羅同樣接到了一份包裹。
和他送去給海因裡希的大型包裹不同,這個隻是小小的一個盒子,掂著也很輕。
C羅拆開以後,就看到盒子裡麵沒有卡片,沒有過多的修飾,隻安靜的躺著一枚徽章。
金色的,上麵有著精致的家徽圖案,裡麵清楚地寫著“Heinrich”(海因裡希)的名字。
哪怕海因裡希不說,C羅也猜得出來。
這是屬於海因裡希的家徽。
C羅把自己送給了海因裡希,而海因裡希也把他送給了C羅。
其實葡萄牙人並不知道這枚徽章的含義,也不知道這枚徽章到底能做多少事情,他甚至都不關心這些,他關注的隻有一點。
這個最喜歡,並不是自己的心血來潮,瞧,這不就有回應了嗎?
站在那裡,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C羅拿著徽章在地毯上走了三四圈,然後大步流星的回了自己的房間準備好好放好,就放在桌上,最顯眼的位置,每天都看一遍!
他也要給海因裡希打個電話,讓海因裡希把他的畫像放在臥室裡,每天都能看到最好!
而在德國,得知了家徽移動位置了的賈維斯如實上報。
家徽,代表的不僅僅是隨便支配艾德裡安-海因裡希旗下的各種產業使用權利,還包括了成為海因裡希家人的權利。
後者,千金難換。
海因裡希不是不知道這點,相反,他很清楚,卻依然將這枚家徽送了出去。
莫裡茨沉默了一會兒,默默地在日程上記上了一句話。
‘同性婚姻合法化提上日常,三個重點號!’
【足球上帝|作者:安碧蓮|本文首發晉。江。文。學。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