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能成,才算是好事,哈哈……”
……
次日。
一座座高樓拔地而起,幽靜代替了喧鬨。
在十幢大樓的中心有一座大花壇,花壇裡開著美麗的鮮花。
早晨,人們騎著自行車,迎著第一縷晨曦,奔向自己的工作崗位,去開始新的一天。
而帝都酒店頂樓,薑時撐起快要斷了的腰緩緩坐了起來,全身酸痛難忍,好似被車子輾壓了一般。
每動一下,就傳來撕裂般的疼痛。
她知道……自已也許有救了,這一刻,不知該哭還是該笑。
緊接著浴室傳來嘩啦啦的水聲,她抬頭望去,他在洗澡?
很快,一個高高帥帥又精致的男人站在了她麵前,下麵圍著一條白色浴巾,8塊腹肌一覽無餘。
薑時趕緊收回目光,低頭害羞了起來,隨後緩緩下床,說道“謝謝厲少。”
“謝我什麼?”他擦試著濕發,冷漠無情的問道。
薑時“……”
她愣住了,是呀,我為什麼要說謝謝?
謝他跟自己……
見她難以啟齒,厲漠謙又問道“你昨天說你被陷害?被誰陷害了?”
薑時一屁股坐在床上,刹時間皺起了眉頭,眼含熱淚的應道“被親爸,被後媽,被同父異母的妹妹……我是不是活的很失敗?”
“厲少,隻要你留下我,當牛做馬隨時吩咐。”
厲漠謙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商場上的爾虞我詐,這種事都是常見了。
可她,好像與眾不同。
他沒有回答,而是竟直把門打開,一腳踹在門外人身上“還睡呢?”
齊助理的好夢被驚醒,趕緊爬起來,擦了擦口水,神情恍惚的說道“厲少,你……你叫我?這什麼時候了?”
看看手表。
“我去,早上八點。”
“厲少,你可以,一天一夜呀,嘿嘿……”
厲漠謙刀了他一眼,霸氣的說道“閉嘴,去找套乾淨的衣服過來。”
“厲少,她把你的衣服撕破了?”
“快去。”
助理趕緊將文件遞給厲漠謙,頭也不回的跑了。
厲漠謙搖搖頭,要不是看在他從小跟自已一塊長大,早不知開除多少次了?
他又回到房間,換上一身乾淨的著裝,看都不看薑時一眼,若無表情的說道“既然要當牛做馬,就做厲家的女傭吧。”
“謝謝厲少。”薑時是欣喜的,有厲漠謙的庇佑,她定當先安穩些,可……
她鬥膽的站了起來,唯唯諾諾的問道“厲少,我……我現在身無分文,當女傭有沒有……工資?”
“如果沒有的話,我……我也是願意的。”
見她小心翼翼的樣子,就像隻受了驚的野貓,又可愛又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