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蘭趕緊扯了扯薑時的衣袖,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彆問了,少爺下來了。”薑時瞬間低下了頭,繼續拖著地板。
厲漠謙卻在她旁邊停了下來,冷漠的說道“以後你不許私自出去。”
“厲少,我……”薑時正想說些什麼,但厲漠謙卻大步離開,早已坐在了餐桌上。
他什麼意思?
薑時一頭霧水的看了他一眼,今日他一身藍色西裝特彆耀眼,看上去一副高不可攀的樣子。
……
薑家。
“咚咚……”
“老公,去開下門。”房間內響起了薛麗的聲音。
“薑伯伯你好,我是來找薑時的。”張元頂著一張笑臉,禮貌又懂事。
薑父看著眼前有些眼熟的姑娘,問道“你是?”
“我是薑時的大學同學,元元,以前來過幾次。”
薑父回憶了一下,趕緊將她迎了進去,低聲的說道“想起來了,趕緊進屋吧。”
張元打量著屋內,看來薑一一沒在家,這時從房間走出一婦女,眉眼帶笑的迎了上來“原來是元元呀,真是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伯母,薑時不在家嗎?”她這一問,瞬間澆滅了薜麗的熱情。
趕緊拉著張元坐下,哀聲歎氣的說道“時兒,她不在了。”
看著兩人那痛苦的表情,張元趁機追問道“伯父,伯母這是什麼意思呀?”
薑父一巴掌拍在膝蓋上,垂頭喪氣的說道“時兒,她……她一時想不開,跳河自儘了。”
“什麼?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會跳河自儘呢?”張元的表情甚是誇張,小嘴裡都能塞下一個雞蛋了。
這跟時時說的好像不一樣呀?
時時說她從酒店逃跑了,而他們卻說她死了。
薛麗見她如此震驚,趕緊拉著她的手坐下,臉上滿是內疚的表情“元元呀,這事都怪伯母,給她尋了門親事,可時兒她死活不同意……我們也是為了她好,那孩子太極端了。”
真是最毒婦人心呀。
張元恨的牙癢癢,看來她們是跟那個叫李董的人達成了協議。
不行,必須得將這件事趕緊告訴時時。
好好的活人,死了?
這一家子人真是惡心,張元快速起身,麵無表情的說道“伯父,伯母節哀,我還有事先走了。”
“對了,薑時的死,我特彆的婉惜。”
看著她匆匆離去的背影,薛麗緩緩站起身道“老公,她是不是知道薑時在哪?”
“不可能,她要是知道,還跑到這來乾什麼?”
“也是。”
張元一出小區門,就掏出手機撥通了薑時的電話,氣呼呼的說道“時時,我告訴你一個天大的消息。”
“什麼消息?”電話那天響起了薑時溫柔的聲音。
“你爸和你後媽既然說你死了,連喪事都辦了。”張元氣的直冒鼻涕泡,說完還不忘吸了吸。
“這是真的嗎?”薑時的聲音變的哽咽了起來。
“真的,我出來時都問過鄰居了,都說你是跳河自儘死的。”
“我死了?”薑時拿手機的手都在顫抖,後媽也就算了,連親爸也這樣對待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