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氣色不錯,小臉蛋白裡透著紅,一看就是過的還可以。
薑時冷冷的笑了,原來是厲漠謙呀,怪不得她要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努力的擠進名媛隊,爭當每年的校花。
疏不知,她思前想後的男人,就在自己身邊。
估計以後知道了,會氣的吐血。
薑國超戰術性咳嗽兩聲,說道“一一,不得這麼和你姐姐說話,時兒,菜都快涼了,趕緊動筷吧。”
“是呀,是呀,時兒趁熱吃。”薛麗也附和道,還討好的幫她夾菜。
突如其來的關心比草賤,薑時看都不看碗裡的排骨,冷冷的說道“彆假惺惺的,有什麼話就直接說?”
薛麗歎息一聲後,臉上的笑意突然凝固了,愁眉苦臉的說道“時兒呀,薛姨知道你恨我,以前是薛姨鬼迷了心竅,對不起。”
“可能否看在你爸爸的麵子上,放了薛風。”
還真是她們做的,這到嘴角真是惡心。
她平複了一下心情,說道“還真是你們做的,就那麼盼我死嗎?打斷我的雙腿,丟出平城,心可真狠。”
“爸爸,這事你是知道的對嗎?真是大義滅親呀,連親生女兒都算計。”
“時兒,我也是為了我們這個家著想,你理解一下爸爸。”薑國超理直氣壯的說道。
他這副模樣,薑時早已看透,眼含熱淚的笑了“為了家?你是為了這個女人和薑一一吧,何時為過我?”
“今日把我騙回來,就是為了讓我給薛風洗脫罪名。”
“告訴你們,想都彆想。”
她憤怒起身,準備往自己房間走去,就聽見薛麗在身後哭訴道“時兒,你要恨就恨我吧,薛風也是受了我的指使,算薛姨求你了。”
鱷魚的眼淚,不值得同情。
薑時轉過身,看著她一字一頓道“不可能,以後我永遠都不會踏入這個家門,你們好自為之吧。”
她快速走進房間,收拾好媽媽的遺物,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薑國超氣的一把掀起了桌布,餐具稀裡嘩啦碎了一地,他指著薑時的背影,大吼道“你個不孝女,有本事永遠彆回薑家,就當你死在了外麵。”
薑時突然停下了腳步,轉身應道“我本就已經死了。”
說完揚長而去。
薛麗頓時變臉了,大罵道“薑國超,這就是你養的好女兒,氣死我了。”
“閉嘴。”薑國超終於硬氣了一回,轉身回到了房間,隻留下薛麗和薑一一,還有那一地的狼藉。
薑一一看著薛麗傷心的模樣,趕緊過去安慰道“媽媽,你放心,以後我定會讓你過上好日子的。”
“一一,苦了你了。”
就在這一刻,薑一一恨毒了薑時,她發誓,有朝一日,定要將她狠狠的踩在腳下揉捏。
……
而出了門的薑時,抱著媽媽的東西,一路狂奔在一個十字路口停了下來,看著眼前跳動的紅綠燈,她嚎啕大哭了起來。
過往的路上都投來異樣的眼光,有些人甚至於還竊竊私語的說著什麼。
而她後麵五米處,卻跟著一輛昂貴的轎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