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茹一見著她哭便頭疼,這丫頭哭還哭個沒完沒了,叫人頭疼,連忙摁著額頭,說道。
“最後一次?”
“是、是,是最後一次!”
沈奕恬一聽沈君茹鬆了口,連忙應道,抽出一封用蜜蠟封好的信箋遞給沈君茹,上麵戳著的章是沈奕恬跟宣廣奕獨有的!便是叫人拆了想要再封上,沒有了蜜蠟上的章印,對方便會察覺出了問題。
沈君茹接了信,微微擺了擺手,說道。
“回吧。”
“長姐…你、你不會出賣我的,是吧?”
此話一出,沈君茹隨即便冷了臉,冷哼一聲,將那信箋直接摔到了沈奕恬的麵前,冷聲道。
“既然不信我,為何又要來找我?拿著你的東西走吧。”
她沒用“滾”字便已算是對她客氣了!
真是拎不清!
沈奕恬也有些懊惱,怎的就鬼使神差的說出口了呢,連忙又討饒道。
“彆彆彆啊,我說錯話了,我自是信任長姐你的,你就莫要與我一般見識了,我再也不懷疑你了。”
“哼,記著你自己說的話。”
冷哼一聲,沈君茹也懶得與她多廢話,方才那一陣心悸的感覺叫她整個人都不舒坦,擺了擺手便將人遣走了。
出了院子,沈奕恬薄唇微微揚起一抹冷然的弧度。
哼,沈君茹啊沈君茹,你不是能耐麼?這東西,我便要你親手交出去!
便是父親發現了,東西也不是從她手裡出去的,自有人會替她背鍋!
冬梅進來換茶水的時候,瞧到沈君茹正握著那封信箋出神。
以前他們傳信都是用竹筒封著,寥寥數語,表達意思便可,怎麼這次用了普通信箋?
冬梅將一杯熱茶放到沈君茹的手邊,嘀咕道。
“這二小姐也太亂來了,風聲剛過,就這樣…二夫人還責您不知廉恥,我瞧咱們府裡最不知廉恥的便是這位二小姐了。”
“冬梅,不得亂說。”
“奴婢又沒說錯,大小姐,你就是太仁慈了,現在你當家,對於這樣的情況,絕對不能姑息!應該嚴懲!”
嚴懲?嚴懲沈奕恬麼?
沈君茹微微搖了搖頭,說道。
“她罪不至死,若是傳揚出去,她下半輩子便算毀了。”
“那二夫人不也險些害的您名聲儘失麼?有其母必有其女,我看啊,二夫人就該去抓二小姐才是。”
冬梅悶悶的說道,心裡很是不快。這心裡一不塊呢,便會忍不住絮叨起來。
“二老爺也不知道怎麼了,狠狠發了一通火,好像是丟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重要的東西?她那二叔脾氣也不是火爆的,從來不會輕易體罰下人,這次怎麼會突然發火?
正思量著,忽然,冬梅低呼了一聲。
“哎呀,時辰快到了,小姐咱們該出發了。”
是了,今兒約了趙潤之茶館一敘呢。
衝忙將信箋塞入袖中內袋裡,沈君茹便站了起來,一邊往外走一邊問道。
“我叫你準備的東西可都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