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難道就不懂適當的服軟麼?
何必凡事都要自己扛著?
鳳瑉第一次發現,她竟是這麼倔的一個人。
“殿下…”
“你覺得本王不該生氣麼?”
“我不知道殿下到底在生什麼氣?是我哪裡惹殿下不悅了?”
那天莫名其妙的就發了怒,今兒下午在竹林裡也是。
每次她都是興衝衝而去,被他的一盆冷水兜頭淋下,敗興而歸。
“你哪裡都惹本王不悅,沈君茹,你不是聰慧的麼?難道不猜不出本王在惱什麼?”
若是能猜出,她也不會與他置氣了。
沈君茹悶悶說道。
“我又不是殿下肚子裡的蛔蟲,怎能知道殿下在惱我什麼。殿下不說,臣女不敢胡亂猜測。”
她不回答也就罷了,這一番回答,叫鳳瑉心裡更生了一團無名火。
忽而他伸手一把攬了沈君茹的腰肢,抓著人貼近自己幾分。
沈君茹“啊…”的驚呼一聲,被他攬著旋轉了兩圈,而後竟被他壓在了膝蓋上。
“殿下,你、你要做什麼?”
此刻,她正以一個極為尷尬的姿勢趴在鳳瑉的膝蓋上,話音剛落,隻見鳳瑉揚起手臂,大掌落下“啪…”的一聲,直接拍在了她的股部。
沈君茹先是愣了一下,而後麵頰迅速翻起了一抹酡紅,整個紅到耳根,那抹尷尬羞澀已經掩蓋了她股部所受到的痛楚。
“這是罰你不聽本王的話,掉頭就走。”
沈君茹憋著沒話。
那日明明是他叫她出去的好麼?
一會叫她走,一會叫她站住。
吃他米飯了?他叫走便走,叫回便回?又不是蹴鞠,能任由他踢來踢去!
忽而又是“啪…”的一聲,伴隨著並不怎麼痛的觸感,落在她的股部。
打在那樣的部位,那種說不出的奇怪感覺,其實要比疼痛讓沈君茹更難以啟齒。
她咬著唇.瓣,眼圈微紅,卻依舊憋著不坑一語。
隻聽鳳瑉繼續冷聲道。
“這是罰你不跟本王說實話!”
“我何時期滿過殿下?”
“哼,犟嘴?”
抬了抬手,威脅意味再明顯不過!
沈君茹默默無言,掙紮又掙紮不過,還能怎麼辦,隻能乾脆認錯,也許還能少受一些皮肉之苦!
其實鳳瑉分明是想說,罰她隨意收下他人的紅綢!
難道她不明白那是什麼意思麼?
但鳳瑉不知道的是,沈君茹早就將那紅綢歸還給了趙潤之。
而趙潤之,表麵無事,其實當晚便在院子裡獨醉到天明。
趙姑母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
她的潤之是那麼好的一個孩子,足夠配的上天底下所有最好的東西!而她拒絕他,才是沈君茹最大的損失!
從始至終,沈君茹隻收下過他的玉簪子,再無其他。
沈君茹雙手抓著鳳瑉健碩有力的臂膀,甚至能夠感受到臂膀上的肌肉,而後又一巴掌落下。
“唔…”
她悶哼一聲,繼續聽著鳳瑉數落她的罪狀!
“這一巴掌,是懲罰你包庇刺客,以身犯險!”
“那我不包庇他,他會殺了我的。”
沈君茹忍不住為自己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