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本宮要的,不是儘力而為,而是必須。”
沈君茹微微勾唇,淺淺一笑,應道。
“是。”
……
從宮裡出了來,沈君茹連府都沒回,直接去了鋪子,隻是在半道上被人給“劫”了,那劫走她的不是旁人,正是方才假正經的與她擦肩而過的秦王鳳瑉!
他可在宮外小道上等候多時了!
原本以為沈君茹出了宮會直接回府,誰知這馬頭一轉兒,竟向彆的方向駛去了。
馬車內空間倒還算大,映月眼觀鼻,鼻觀心,終究是識相的退了出去,與外麵駕車的馬夫並排吹著寒風去了。
鳳瑉還是那一襲裝扮未換,顯然是自出了宮便未回去過。
與沈君茹對麵而坐,沈君茹忍不住先笑了出聲,道。
“多日不見,沒想到與殿下再見時,竟是這般模樣。”
“哼,你還好意思說?”
這小沒良心的,用完了人就扔,虧得他這些日子都在想著她呢,也不見她登門拜訪來。
“本王瞧你方才進宮了?”
“是。”
“德妃?”
“殿下知道還問。”
“又為了何事?”
“還是那事,史湘玉,不過我已經想到了對策,殿下不必插手。”
“本王何時說過要插手了?”
沈君茹挑了挑眉,一副“好吧,你不打算插手”的了然模樣。
“不過本王倒是有些好奇,麵對眼前困局,你要如何做。”
“殿下就請瞧好吧。”
現在說了,那還有什麼意思?
沈君茹賣了個關子,讓鳳瑉看著她後麵的動作便是了。
鳳瑉了然一笑,也不追問,一副“我等著看”的模樣。
“我方才在德妃那聽到了她與三皇子的交談。”
沈君茹一邊說著,一邊悄悄觀察著鳳瑉的神色,瞧著他麵上並無異常,便又大著膽子說道。
“我聽到,三殿下說您已經歸附於他了?”
鳳瑉淺笑,並未應答,隻是抬手翻了小桌上放著的一個杯子,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入口茶溫還是暖的。
“覺得對本王失望?”
沈君茹實誠的搖了搖頭,他哪是甘心居於人下之人?便是有,那也是能夠讓他打從心底願意屈服輔佐的。
她其實更好奇的是,他們口中所說的“那個女人…”
她想起那個無字碑,應該,就是他們口中的那個女人吧。
她不敢貿然提起,隻怕那是紮在鳳瑉心中的一根刺,是他不能觸碰的逆鱗!
無疑,她確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