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前世他可沒這麼快回來,沈君茹原本想著,若按前世的時間來算,至少還得有兩三個月的時間才是。
卻不料,他回來這麼快,還帶回了這滿身傷痕。
仿佛又想起方才他所說的,她是他生命中的變數…
唔,變數便好,可千萬彆成了劫數。
沈君茹心中一陣感歎,緩緩抬手撫上他的手指,而後從他的手裡將那把匕首接了過來,握在手裡,仔細瞧了瞧,說道。
“隻可惜了這麼好的一把匕首,在我手裡,便如寶珠蒙塵,發揮不出它的作用。”
“不,本王不能時時刻刻護在你身邊,你又不要本王的暗衛相互,那這個匕首,便代本王守護你,若遇敵人,可用其捅入對方胸膛。”
他說著,緩緩握上她的手,帶著她舞了一個招式。
燭火搖動,窗上映著兩人相貼的身影,久久不分。
紅唇一觸即熱,一時間,難舍難分,終究不舍將人現在就拆吃入腹。
不急…來日方長。
“可你我之間,除了情情愛愛,還有許多其他事要做。殿下心懷天下,背負大乾命運未來,而我,亦不能放下我沈府滿門。”
“我知道…你的心能容天下,本王要求不多,隻要,在你這心底給本王留下一塊位置,且,隻屬於本王一人。”
她在吃他的醋,他何嘗沒有吃她的?
那趙潤之就像一個陰魂不散的,處處圍繞著她,偏沈君茹這小女人對他依賴異常,許多事都與之商量。
真真叫鳳瑉心裡不爽快的很。
他的所有溫柔,所有情話,隻與她一人,絕不會分給第二個人。
他的心其實並不大,唯一人足矣。
沈君茹淺淺一笑,依偎進鳳瑉懷中。
心裡的那點點酸澀,總算消散殆儘。
而後忍不住便覺好笑,自己這是無端吃什麼醋啊。
胡亂鬨這麼一出來,想想竟覺得自己有些無理取鬨。
以前聽說人說過,女人有時候在心愛的男子麵前是極無理的,她還不信,如今看來,自己對鳳瑉這一出生氣,也無理極了。
“你笑什麼?”
“我笑殿下深夜做賊,采花無果。”
“誰叫你不願出門,本王隻能尋到此處來。”
想見這小女人一麵,及其不易。
不過想來,不出門也好,那趙潤之是個恪守禮節的,斷不會行他這種爬牆尋人之事。
這就叫,越是不要臉皮,反而越是能得到瑰寶。
唔,古人誠不欺吾。
“明日,我會去靜心庵進香,我母親牌位供奉在靜心庵偏殿裡。”
還有老夫人,過年的時候沒來能去拜見,年後一直忙碌,還未來得及去給母親上香,更沒來得及與給老祖母請安。
也該出去走動走動,看看那沈賦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沈君茹這個人呢,心眼其實不大,有仇必報!
更喜歡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彆人怎麼欺負她的,她就要怎麼欺負回去!
這話說給鳳瑉,那家夥瞬間便會意,低笑出聲,喉結陣陣翻滾,笑道。
這話說給鳳瑉,那家夥瞬間便會意,低笑出聲,喉結陣陣翻滾,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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