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瑉“嘶…”了一聲,沈君茹卻板著張臉,一點兒也不擔心的樣子,說道。
“你連火場都敢衝,堂堂秦王殿下,英勇無敵,怎可能懼怕這點小傷小痛,哼,我才不上你的當!”
鳳瑉失笑,微微搖了搖頭,這小女人,就是這般聰慧,竟都不上當了。
乾脆伸出手臂將人攬入懷中,粗壯的手臂圈著沈君茹的腰肢,在這沒人注意到的角落裡,將人緊緊的摁在懷裡。
沈君茹略微掙紮了兩下,便不動彈了,低垂著雙眸,看著那環在自己腰肢上的手臂,鼻息間都是身後那人身上的味道,熟悉,而又讓人心安。
“那個老妖婆,現在整日吃齋念佛,不問世事,實際根本就是佛口蛇心,當初若不是她一句斬草除根,我母妃一族又怎會如此!隻因著我到底是父皇血脈,才留了我一命,然而那些年,我在宮中的日子何其難熬!冬日冷宮又冷又濕,無炭無被,連一件棉衣都沒有,我的那些兄弟們見著我就欺負,嗬…我不能反抗,若一反抗隻會被揍的更凶狠。”
他抱著沈君茹,下顎抵在她肩頭,一字一句緩緩說道,那聲音裡甚至聽不出多怨恨,隻是平淡如水的敘述著過往。
然而,他攬著沈君茹的手臂卻在微微發抖,沈君茹緩緩抓住他的大掌,十指相扣,聽得鳳瑉又說道。
“冬日,他們將我丟入寒潭,我掙紮的越厲害,他們便站在河邊,衝我丟石頭,嗬…也虧的我命大,足足昏迷了五六日,沒有一個太醫來瞧我,隻一個奶嬤嬤,曾受過母妃恩惠,時不時來瞧瞧我,那次…若不是她發現了我的情況,又替我悄悄熬了藥帶來,一口一口的喂我喝下,怕是我根本活不到今天。”
“他們…都是誰?”
沈君茹幾乎咬牙,過去了這麼久,鳳瑉似乎是不氣不惱了,而沈君茹卻是忍不住的陣陣惱怒,粉拳緊握,替那時候的鳳瑉感到心疼,也懊惱為何自己不能早點認識他。
“嗬…放心,那些人,一個都跑不了,新仇舊恨,不能不報。”
沈君茹反手抱住鳳瑉,微抬下顎,紅唇便覆在了他的薄唇之上,她感覺到鳳瑉微微一抖。正待沈君茹欲退開之時,鳳瑉卻一下子摁住了沈君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繼而,反客為主,攻城略地,直將沈君茹吻的七葷八素,整個人都暈乎乎的,有些缺了氧兒。
微睜著迷離的雙眸,與眼前之人四目相接,她似乎從鳳瑉的眼中看到了些許笑意。
他不會是故意的吧…故意將那些過往說給她聽,讓她心疼他,不再追究他的冒險,甚至是主動…主動獻吻!
這個家夥可賊著呢,可保不準真是如此。
沈君茹輕輕一哼,偏過頭去,推著他的胸膛便跳了起來,將手中卷著的紗布丟給他,說道。
“殿下那麼能耐,自己包紮吧。”
說完,她便轉身迅速跑了出去。
看著小女人跑遠了的身影,鳳瑉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紗布和藥瓶,又看了看那清理了一半的傷口,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
看來,他剛才應該裝的更軟弱需要安慰一些的才是。
然而此刻後悔已經晚了,小女人已經跑遠了,這個傷口,看來還是得自己包紮才是。
宮裡這一出又一出的,乾文帝頭疼不已,翊坤宮的大火好不容易才滅了,傷了些人不說還將太妃最寶貝的阿芙蓉都給燒了,太妃這些年都不曾發過火,這會兒卻發了大火,要將守著的太監宮娥們都給殺了!
那麼多人都看不住個火,讓她的阿芙蓉都給燒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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