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得她繼續說道。
“你很好,很可愛,也很率真,嫁給阿鈺,我相信,你可以永遠保持這份純真。”
其實,一個女人最幸運的,並不是懂的多,會的多,如強人一般的存在,恰恰相反,她若是能如孩童一般的純真,如室內的花朵一般的嬌弱,不必要去獨自成長,風雨時也有人會為她遮風擋雨,這何嘗不是一種幸福呢?
“我……君茹姐姐,你也……可是我父王他……”
明珠郡主麵上遮掩不住的糾結,她知道父王對她的疼寵,也明白父王想將她多留在身邊幾年,甚記至是希望能招贅一個男子做駿馬爺。
其實,之前明珠郡主是無所謂的,隻要瑞親王高興就好,她父王為了母親守了這麼多年,身邊也沒個陪伴的人,她要是也走了父王真的就是孤家寡人一個了。
可是,偏偏是沈鈺,沈家也是朝中中流砥柱,沈瓊官拜尚書令,實乃一品大員,甚得陛下重用,朝中門生眾多,而沈鈺,雖暫時還未得功名,但如今在京城之中也小有名聲,最重要的是,他是沈家獨苗,嫡長子,怎麼可能會入贅王府呢。
明珠郡主自己都明白這是不可能的事,也不忍逼迫沈鈺,左右糾結。
一邊是自幼疼寵自己的父王,一邊是心愛之人,到底,該如何抉擇呢?
“君茹姐姐,沈鈺是個好人,他值得更好的女子,我…”
到底,一時情動,暫時還是比不過十多年的父女情深,這也是人之常情。
明珠郡主微微咬了咬唇瓣,說道。
“他說,他不希望我受委屈,我…我也不希望他委屈,我父王他…他、他可不好說話。“
感情這種東西,本就是相互的,他心疼她,她自然也是會心疼他的。
明珠郡主了解瑞親王,他一直希望以後能招贅一個,這點,明珠郡主是知道的,甚至還有些默認如此。
隻是…如今,那個人是沈鈺啊。
沈君茹淺笑著,說道。
“你又怎知,阿鈺不會為了你而犧牲呢?相信他,好麼?”
“這…可能麼?”
“隻要你願意,剩下的,便交給他去做吧,那兩個,大概會是這世上最疼你、愛你的兩個男人了。”
正如沈君茹所言,此時,沈鈺在花廳外徘徊片刻,好一會兒才深吸一口氣,抬步而入。
瑞親王手裡捧著一杯白窯折枝花紋瓷杯,抬了抬眼皮子,瞧了沈鈺一眼。
沈鈺倒是沉穩恭敬的抱拳,行了禮道。
“王爺。”
瑞親王鼻息裡幾不可聞的輕哼一聲。
“坐吧。”
沈鈺剛挨了椅子,心裡便有些不定,而後還是站了起來,摸了摸鼻頭“我…我還是站著說吧。”
且不說瑞親王的身份,是尊長,保不齊還是未來的嶽父,與之平起平坐,這心裡實在是慌的很。
瑞親王嗤笑一聲,這小子,還算是識相。
“那你就說吧。”
讓他說,沈鈺倒是有幾分緊張起來了,喉結微微翻滾,手指微微蜷縮成拳,緊握片刻,深吸了口氣,而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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