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對待沈君茹,她自是客客氣氣的。
相比於德妃的熱情,太妃則在聽到“秦王”二字時,臉上表情微變,隻是細微之色,沈君茹卻注意到了。
除了那一閃而過的厭惡,還有深深的…恐懼。
是恐懼,她沒看錯,太妃怎麼會怕鳳瑉?
還是說,鳳瑉做了什麼事,讓太妃懼怕他?
沈君茹想象不出,隻將這個疑惑埋在心底,打算找個機會問一問鳳瑉。
“德妃娘娘客氣了,不知道太妃和德妃娘娘喚臣女來,所謂何事?”
“其實也沒什麼事,隻是知曉你入宮來了,我與太妃便想著將你喚來瞧瞧,先前你送來的那些布匹不錯,還有那個雪脂膏本宮也快用完了,正巧你進宮,本宮又在太妃這,趕巧了。”
恭敬的行了禮,應了之後,沈君茹挨著凳子坐了下去。
悄悄的打量了太妃一會。
這個症狀,好似阿芙蓉的癮非但沒褪去,反而更嚴重了。
了那些阿芙蓉,不是早就都被銷毀了麼?
又怎麼會繼續上癮呢?這種東西戒起來確實很難,幾乎是抽筋換骨也不為過。
正愣神間,忽而聽到德妃喚了她兩聲。
“樂善縣主,樂善縣主?”
“是,娘娘您吩咐。”
“嗬…吩咐什麼呀,這會兒沒旁人,不必拘束。你與秦王的婚事,陛下都是恩允了的,很快便是一家人了。”
德妃說時,眉眼中儘顯慈眉善目,帶著濃濃笑意,隻是那笑意未達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