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師傅平日裡對你那麼好,有什麼事情都第一時間和你說,哪裡會做出欺騙你的事?”
“再說了,那家夥是好是壞,你自己的心裡還分辨不出來嗎?都這麼大的人了。”
“他現在拉攏你,無非就是因為你是他的徒弟,在廠子裡也算是有一些人脈,抓住了你我就等同於抓住了後續的機會。”
經過易忠海的話,再聯想起剛才傻柱給自己的答複,不由得讓他在這一瞬怒火中燒,直直衝到了他的麵前。
“你還想用這樣的話騙我到什麼時候,難道你和他一樣,就是想用這樣的說辭來要挾我?”
“你這孩子說什麼胡話呢,我們兩個什麼時候做了這種事?”
“那我怎麼知道本來就是他做的不對,沒想到你私底下居然還在幫他圓謊。”
“我又怎麼了?”
看到易忠海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更是讓他心中有著憤憤不平的情緒。
“你以為傻柱是對我好嗎?我跟他學了四年,什麼都沒學到不說,甚至還在這裡惹了一身騷。”
“平日裡他讓我做的每一件事,我都記在心裡,誠心誠意的完成,但就教我學廚藝,這一件事他都做不好。”
“你以為他每天都在教我什麼,就隻是教我洗菜,甚至就連切菜都是我自己摸索的,他教的就隻是一些普普通通的指點,甚至大部分都是在靠我自己理會。”
“直到南易今天來了,讓我給他做一道菜,我才真正的意識到,彆人做學徒四年可不隻能學到這些,他手下的徒弟都能夠獨當一麵,自己做出一道菜。”
“可我呢,除了隻能在這裡洗菜摘菜,就連切菜也都切得磕磕絆絆,這些事情您都知道嗎?怎麼能用那樣趾高氣揚的語氣來說我來指責我!”
易忠海被馬華這一籮筐話砸的有些措手不及,自己從來不知道這些事情。
傻柱也不會平白無故和自己說起。
但這樣一聽,傻柱也太不是個人了,怎麼能這樣對待自己的徒弟呢?
四年的時間,哪怕是從零開始學習鉗工技術,都能夠讓一個人到五級鉗工的位置。
可是他卻揮霍了四年的青春,用於學如何洗菜。
“這……”
“我也沒指望您能說什麼公道話,就是想和您說點真相,好讓您也意識到這家夥到底是個什麼人選,我聽說您還想讓他給您做以後養老的人選,我勸您還是換一個人吧,這家夥今天能這樣對我,那想必對兩位也必定好不起來。”
“話是這麼說,但這一千八百塊錢已經丟出去了,也不能就這麼打水漂了。”
“那確實,但我覺得比起讓他養老,您讓他還上這筆錢更為現實。”
得了他的建議,易忠海其實也有幾分猶豫,這樣一個對徒弟都並不交心的人,如何能夠放心讓他養老。
之前他和秦淮茹之間不清不楚的事情,就讓自己已經不太滿意了。
現在又出現了這樣一場鬨劇,是時候應該重新考慮一下到底怎麼做了。
不過因為之前發生的諸多麻煩,自己還是要先告訴聾老太太。
他選擇怎麼做,那是他自己的事情,反正自己不會再幫忙了。
為了替他求情,在楊廠長和秦科長那裡輾轉,可是把自己的老臉都丟儘了。
作為廠子裡的八級鉗工,以後的退休金肯定也少不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