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傻柱保證,以我這張老臉作為擔保,他絕對不會再去找南易的麻煩,但作為交換,我希望能夠讓他回到食堂,那是他本來該去的地方。”
“說白了也是那南易的不對一個巴掌拍不響,要不是他去挑唆我孫子和馬華之間的關係,怎麼會在眾人麵前挨打呢?”
裡裡外外的意思就是讓他們兩人彆不識好歹,秦建國徹底坐不住了,臉色不算特彆好的看向她。
那種在戰場上廝殺多年的氣勢一下子四散開來,直接把聾老太太和易忠海釘在原地。
兩人都不敢抬頭看他。
一瞬間,場麵變得極其怪異。
旁邊的楊愛國倒是沒有感受到什麼,隻是對聾老太太突然安靜下來,感到很不理解。
“這位是秦科長,是保衛科的科長,所有有關傻柱的事情都是由他出麵處理的,包括他手下的人也是負責這一部分的。”
“你剛才說的秦雲正是其中之一,所以這一次的是你光找我沒有用,如果他們不同意那也沒辦法。”
“而且聾老太太您也說了,這一次的事情並沒有那麼輕鬆就能解決,想把這些事情做好,那可不容易,而且以您烈士遺孤的身份,做再多的保障也和我們無關。”
聽到自己引以為傲的身份在這裡居然派不上用場,也讓她的臉色頗有幾分難看,這不就等同於是在打自己的臉嗎?
旁邊的楊廠長也沒有在意她的麵子,直接給她下達了最後通牒。
“廠子裡對傻柱的處分已經下達下來了,把他的職位降到最低的學徒,至於崗位也變成了去後勤掃廁所,工資也和學徒一樣。”
“還請您再考慮考慮吧!”
聾老太太狀似威脅的敲了敲手中的拐杖。
秦建國才不慣她這個臭毛病,直接把話頭接了過來。
“下一次的大會上,還要當著所有人的麵公開向南易和馬華道歉。如果後期表現不好的話,他就要一直留在後期,做掃廁所的工作,拿著工廠裡最低的工資。”
“還忘了和您說了,這是我們鋼鐵廠自己份內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指手畫腳,哪來的趕緊回哪去吧,不然我馬上就要叫廠辦的人把你趕出去!”
“一個老人家天天在這裡倚老賣老,想著用自己的身份壓榨我們,真是讓人覺得可恥,烈士遺孤就是這樣的人嗎!”
聾老太太的臉色也變了又變,要說自己在這裡會把身份提高一個層次。
那他也不賴,幾句話就把自己架在了烈士遺孤的位置上。
如果自己在得理不饒人,那肯定就沒這麼簡單了,況且自己這烈士遺孤的身份本來就是假的。
萬一他從中調查並且舉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