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捏決冷冷一笑,“不自量力,我本來隻想讓你去畜道贖罪,但現在…嗬。”
白棠生生把女鬼從彭闊體內剝離出來掐著她脖子手上蓄滿靈力。
屋裡陰風陣陣,彭鼎昀緊緊抱著已經站不穩的畢姝彤,他們肉眼看不見鬼,但剛剛非自然科學的對話讓他們不得不信,孔道長被強大的靈流擊退幾步。
“啊!”女鬼的叫聲從淒厲到煙消雲散,陰風平。
彭闊倒在地上。
白棠伸手在空中畫了什麼最後點了彭闊額心。
屋裡的陰風平息下來,白棠打開窗戶換空氣。
彭闊緩了會從地上爬起來有些搖晃的坐到床上。
白棠走到他麵前,“手。”
彭闊愣愣伸出手白棠搭在他脈上給他注入了些靈力。
彭闊愣愣看著白棠,白棠一巴掌拍到他頭上,“看什麼。”
彭闊撓撓頭,“我怎麼會碰上這邪乎事。”
白棠淡淡瞟他一眼,“她找你很久了,你的護身符沒了後她很輕易就找到你了。”
彭闊腦子一轉,“你怎麼會這些?”
白棠看他一眼,“我會的多了。”
彭闊眯了眯眼,“兄弟你變了!”
白棠挑眉,“你管我。”
剩下的三個人你看我我看你。
孔道長作揖很客氣的問,“不知怎麼稱呼小友?”
白棠展顏一笑,“白棠,海棠的棠。”
孔道長三四十歲了此時卻不恥下問請教白棠,“我自問也有些修為為何我拔除不了這女鬼。”
白棠在空中畫了一個符,“她身上沾著彭闊前世的心頭血,一縷殘識在她身上,屬於彭闊一部分,所以普通的拔除方法拔除不了。”
孔道長不理解了,“我看姑娘剛剛是生生剝離的,這樣不會造成什麼影響嗎?”
白棠一股真氣打進彭闊體內,“我是同時把女鬼和殘識分開剝離的。”
孔道長一滯,同時剝離對修為要求極高,這個過程一旦出錯是會害死人的,鬼會撕碎殘識拉著人一起死。
最重要的是他從未見過能同時剝離的人而且隻在一瞬之間就完成儀式了。
他不敢想象白棠的修為高到什麼地步,甚至於他都探查不到白棠體內的靈流。
彭闊聽他們說話聽的雲裡霧裡的,乾脆拉著白棠閒聊,“欸你知道嗎,黃芮他們家被查了,紀委都到咱們學校找校長他們洽談了,誰知道他們家給咱們學校捐的圖書館是不是用的貪汙的錢,欸,聽說主任他們讓你寫檢討你不寫直接不上學了,不是為什麼啊,就算有一個寫檢討的有一個不上學的不也應該是黃芮嗎,你唱的哪門子戲啊……欸你還知道嗎,學校要找幾個美術生去燕美聽課,鄭老師把你報上起了,欸你還知道麼,燕美指名道姓點你去…欸…”
白棠一臉黑線,“你能閉會兒嘴嗎?”
這張嘴嘚啵嘚嘚啵嘚,鬨的她頭疼。
彭闊哦了聲,還是忍不住說話,“小棠棠,你被奪舍了?從你打人開始班裡就議論紛紛,你怎麼會打人呢,你整個人都跟以前不一樣了,所以你是被魂穿還是被奪舍了?”
幾個人就聽著彭闊喋喋不休。
白棠燒完一個符後定定看他一眼,一雙琥珀色眼眸蕩漾如水,“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彭鼎昀和妻子從懵逼中反應過來。
彭鼎昀見識了剛剛的場麵對白棠很客氣,“白同學,真是太謝謝你了。”
畢姝彤上前抱住兒子,“白同學,我兒子沒事了嗎?”
白棠拍拍手,“沒事了,他自己前世的功德,加上你們做父母的祖上兩邊的功德保他今生順遂無憂。”
言罷白棠看著畢姝彤,“畢阿姨,你身上的氣息很純淨,是有福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