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麒麟殿。
“殿下,趙清旋出的三道千古難題,實在太難了!”
福伯弓著身子,滿臉憤懣道:“如今南梁群臣全都一籌莫展,都認為這是無解的難題,不少人已經起了投降認輸的心思。”
“就這?還好意思說是千古難題?”
看完三道難題的內容。
蕭統眉頭一挑,神情間滿是不屑之色。
福伯見狀,不由老眸一亮:“殿下,你的意思是……這三道千古難題能解?”
“不錯,孤反手就能解出這三道題!”
蕭統直接把千古和難給過濾了。
在他看來,這就是三道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尋常題。
“福伯,你去準備一些蜂蜜,以及一麵凸鏡,孤這就喬裝打扮成貢生的模樣,親自去弘文館解題!”
“是,殿下!”
福伯應聲而去。
蕭統起身走進去寢殿,開始喬裝打扮。
不多時,福伯帶著蜂蜜和凸鏡再次回到麒麟殿。
雖然他不知道蕭統要蜂蜜和凸鏡的作用,但依舊不打折扣地找來了這兩樣東西。
接過凸鏡,蕭統來到殿外,在太陽下試了試聚光的效果,見到地上的雜物冒出了白煙,這才滿意地點點頭。
“福伯,你且隨孤去弘文館會一會趙清旋,這次孤要趙清旋輸得心服口服!”
“老朽遵命!”
……
弘文館內。
許邵仍在嘗試解答。
但隨著時間慢慢流逝,他額上也沁出了豆大的汗珠。
看著許邵絞儘腦汁的模樣,南梁群臣全都緊繃著心弦,生怕這位年邁的大儒耗儘心神,當殿暈倒。
為了分擔爺爺的壓力,許婉兒同樣在凝神思索解題的方法。
“許大儒,距離一個時辰,隻剩一刻鐘了,你可要抓緊了”
趙清旋抬眸看向許邵,麵帶嘲諷道:“要是實在無法解題,乾脆直接認輸投降吧,反正你絞儘腦汁,耗儘心神,也是徒勞一場,又何必要苦苦支撐呢!”
“公主殿下所言極是,南梁的文人全是酒囊飯袋,以他們淺薄的才智,絕對解答不出哪怕一道千古難題!”
“哈哈哈,一道難題都解答不出來,那南梁豈不是要輸得一敗塗地?”
“一敗塗地算什麼,武戰輸,文戰輸,場場輸,年年輸,南梁的廢物們早就輸習慣了!”
“曹老弟這話可說得不對,準確地說,應該南梁的廢物們早就認輸投降習慣了!”
有了趙清旋帶頭,東魏使團的眾人紛紛發出嘲諷之言。
聽到這些話,南梁群臣悲憤不已,怒火升騰。
但沒什麼卵用,麵對三道千古題,他們除了無能狂怒之外,根本沒有實力去打東魏使團的臉。
禦座上,梁帝滿腔怒意,憤懣難當,緊握的拳頭,幾乎讓指甲穿進了掌心。
可是他除了憤怒之外,還要麵對南梁輸掉文戰的後果——割讓淮南三州。
南梁一旦失去淮南三州,就意味著從此再也沒了阻擋東魏的屏障……隻能如同魚肉般,任東魏宰割!
繼續用以前的策略,讓許邵當替罪羊?
已經行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