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老眸一亮:“聽殿下此言,莫非您已經有了錢糧之源?”
蕭統頜首道:“不錯,孤用兩份配方,已經跟許家結為商盟,一旦這兩份配方量產,必能風靡整個南梁,甚至能風靡全天下,屆時無數錢糧滾滾而來,東宮便無需為錢糧憂愁了!”
聽完這話。
福伯不由倒吸一口涼氣:“嘶……究竟是怎樣的配方,才能讓無數錢糧滾滾而來?”
蕭統灑然一笑道:“福伯,你覺得天下間什麼商品最賺錢?”
福伯沉吟片刻,這才緩緩回道:“老朽以為天下間最賺錢的商品,唯有美酒和胭脂!”
雖然他是行伍出身,但依舊了解商道上的常識。
畢竟在南梁,有無數朝廷公卿、以及權貴豪族都搶著做美酒和胭脂的生意。
不過即便如此,真正能用美酒和胭脂賺到大錢的人卻屈指可數,這些公卿權貴最終淪為了美酒和胭脂的大客戶。
“福伯,孤的兩份配方正是美酒和香水!”
“敢問殿下,香水是何物?”
“孤隻能告訴你,香水比胭脂更香,更受女人追捧!”
“殿下此言,不由讓老朽對香水無比期待啊!”
“福伯,你該不會有了相好吧?所以才想用香水去討相好歡心?”
“老朽年紀這麼大了,早就不中用了,哪有什麼相好?殿下莫要打趣老朽!”
“……”
就在兩人的說話間。
東宮車輦穿過繁華的街道,而轉入一條幽靜的長巷,來到了一座氣勢恢宏的府邸,匾額上赫然有三個金漆大字:秦王府!
更重要的是。
這座秦王府的奢華和規格,都遠超東宮。
經過王府的守衛通報過後,蕭統走下車輦,帶著福伯大步走進了秦王府。
當蕭統和福伯來到王府正殿。
卻發現秦王府的筵席已經開始。
此刻筵席上,酒菜飄香,笑語盈庭,顯得熱鬨非凡。
而許婉兒和趙清旋也在席中安然端坐。
“喲?我們的太子爺終於來了!”
看見蕭統走進正殿,蕭裕帶著幾分戲謔的口吻道:“本王還以為你無法解決馬蹄受損,不敢來赴宴呢!”
蕭鐸隨之放聲嘲笑道:“哈哈哈,本王美夢都沒想到,你蕭統居然敢接下解決馬蹄受損的約定,蠢到這種地步,著實讓我笑掉大牙,可是你身為一個蠢貨,就該有蠢貨的覺悟,為何要來秦王府自取其辱呢?”
蕭塵跟著諷道:“二哥,人家太子爺本來就有癡病,你還說他是蠢貨,那他豈不是要更蠢了?!”
三位皇子同時嘲諷,瞬間讓席中眾人的目光凝聚在蕭統身上。
而蕭統卻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掃了三位皇子一眼,而後徑直向許婉兒走去。
許婉兒凝注著蕭統,開口道:“你來了!”
蕭統安然就坐,淡淡道:“嗯,孤來了!”
許婉兒一臉心疼道:“你不該來的!”
“可是孤已經來了!”
“殿下,你明知三皇子請你來赴宴,是為了羞辱你,為何還要來?”
“因為孤知道你會來,所以孤來了,孤不能讓你獨自麵對這種場合!”
蕭統不是在安慰許婉兒,而是蕭裕給他的請柬上,寫明了要請許婉兒來赴宴。
這是一種赤果果的挑釁!
我蕭裕把你未婚妻請過來,你來不來?
你不來的話,那我蕭裕可就在筵席上光明正大的追求你未婚妻!
蕭統深知許婉兒會為了幫自己辯解,選擇來秦王府赴宴,所以他必須來秦王府赴宴。
“蕭統,你不必假惺惺了!”
見到蕭統和許婉兒你儂我儂,蕭裕憤然道:“你明知父皇的約定關乎婉兒歸屬,這幾日卻在東宮飲酒作樂,將解決馬蹄受損之事忘得一乾二淨,顯然是放棄了婉兒,如今又在婉兒麵前裝出一情聖的模樣,難道你不覺得惡心嗎?!”
蕭統抬眼看向蕭裕道:“老三,誰告訴你孤在東宮飲酒作樂,就不能解決馬蹄受損了,這次你可能要失望了,對於孤來說,解決馬蹄受損易如反掌!”
聽完這話,蕭裕拍案而起:“都到這種時候了,你居然還有心思吹牛?父皇約定的期限就在後天,本王倒要看看你在兩天之內,如何解決馬蹄受損的難題?!”
“這就不勞你費心了!”
蕭統夾起一塊鹿肉,自顧自的吃了起來,全然沒把蕭裕的話放在心上。
見到這一幕,對麵的趙清旋不由眯起了眼眸,畢竟蕭統如此胸有成竹,她吃不準蕭統是在虛張聲勢,還是真能有了解決馬蹄受損之法。
於是,她急忙向蕭裕投去一個眼神,示意蕭裕繼續試探。
蕭裕心領神會,當即看向許婉兒道:“婉兒,你與其將情感寄托在一個隻會吹牛的蠢貨身上,還不如早日嫁進秦王府,一旦你成為了本王的王妃,任何人都不敢對你有覬覦之心,不知你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