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經丟亂葬崗了。這是他的一隻手!”
“銀子呢?”
一個陰暗的地下室,一個隱秘的交易正在進行中。
黑衣劫匪將帶來的盒子打開,盒子之中正是一隻手。
“這是五百兩銀子。”
另外一個將整張臉都籠罩在闊沿帽下的男人拿出一個錢袋子。
劫匪走了。
地下室迎來的第二場交易。
隻不過主角變成了帽子男。
“爺,這就是他的一隻手,那五千兩?”
“諾,五千兩銀子。”
第三場交易來到了京都城的東宮。
大皇子府上假山內部。
“大人,任務完成了。”
“這是他的一隻手。”
“混蛋!你耍我?十萬兩銀子,你拿冒牌貨坑我?”
“什麼?不可能!”
“什麼不可能?我自己弟弟的手能認錯嗎?”
…………
南陵城。
薑家此時熱鬨非凡。
薑家長女薑月瓏遣人先行返家來信,已遇良人,歸家即定親。
薑家人誰不知道,薑月瓏把持薑家百分之三十的產業,要不是幾位族老不同意,薑鶴年早就薑家族支柱產業綢緞行交給薑月瓏了。
要知道,薑鶴年力排眾議,交給薑月瓏的百分之三十的產業,基本都是薑家長期以來虧損或者接近虧損的。而薑月瓏接手之後,短短三個月,厘清所有賬目,清除族內蛀蟲。半年時間扭虧為盈。
成為薑鶴年一大臂助!
薑鶴年年近六十,按理當立繼承人。
但是偏偏薑鶴年膝下無子,隻有三個女兒。
對家族產業感興趣的唯有長女薑月瓏。
這就給了二房二爺薑虎昆逼宮的機會。
在族老會議上三番兩次逼迫薑鶴年立二房薑虎昆之子薑有道為繼承人!
理由便是這薑鶴年膝下無子,無人繼承。
除非薑月瓏招婿入贅。
這已然成為薑鶴年心病。
一邊不希望女兒招婿入贅。
一邊又不希望家族產業落入二房之手……
當聽到大女傳來的消息,薑鶴年是又驚又喜。
先不論真假,女兒帶心上之人上門,薑府自是要好好招待的!
“怎麼搞的?廚子呢?哦?買菜去了?好好好!”
“哎呀,這裡怎麼回事?打掃乾淨啊!像什麼樣子?”
薑鶴年在院中看著家丁忙裡忙外,指手畫腳。
這時候,一道聲音從彆院傳來
“家主,一個還不一定是的贅婿姑爺,當得起你這麼忙裡忙外嗎?”
“這個姑爺倒是好大的臉麵啊?”
二房薑虎昆冷笑著走了過來說道。
薑鶴年沉聲道“老二,是不是我家姑爺另說,至少現在是我家大閨女的心上人。”
“第一次到訪,這是給我家閨女麵子!其次,月瓏長途跋涉數月有餘,往返京城上千裡路,怎麼也得接風洗塵吧?”
“這是我大房的事情,還沒有勞煩到老二你家吧?”
“嗬,還不知這皇商貢品一事作何結果呢……”
“老二!”
薑虎昆皮笑肉不笑,大搖大擺地從薑鶴年的麵前走過。
三日之後。
薑家長女薑月瓏歸家。
王騰也自此入住薑家。
一來到薑府,王騰就感覺到來自四麵八方的眼神。
有好奇、豔羨、嫉妒、以及質疑。
無疑,薑月瓏在薑家的地位也是不低的。
也就是虧在女兒身。
要是男兒身,隻怕薑家老爺薑鶴年已經當上甩手掌櫃。
一路上,王騰和薑月瓏加起來說的話還沒有王騰第一天醒來和她說得多。
麵對王騰,薑月瓏如同一個冰塊。
倒是侍女正寧是個話癆。
在小姐的示意下將薑家的大致情況和王騰說清楚了。
王騰這才曉得,這薑家,和自己還有些淵源……
這一次薑月瓏進京,是向皇商世族許家競選下一年度的綢緞貢品資格。
而往年,乃至往前近十年,這個資格都是薑家的。
而今年突然要重新評選。
原因正是因為王騰。
這皇商許家是王騰生母的娘家,控製者也是王騰的母親。
這薑家之前則算是王騰這一脈的支持者
,雖然他們並不知道。
王騰倒下之後,這皇商許家徹底倒戈,不再受王騰母親的控製。
自然也要和薑家做出切割……
王騰對此還頗感愧疚。
薑家彆院。
“公子,還請再次稍作歇息。”
“我們家老爺,稍後可能要見你。”
一個侍女端著茶水來到了王騰的麵前。
麵帶笑意和王騰說道。
隻是看其隨意的神態,似乎對王騰很是不以為然。
王騰對此倒是毫無所謂。
“你叫什麼名字啊?長得這麼漂亮,是不是叫做春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