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媽?我爸媽怎麼了?我爸可是個大老板,我媽沒工作很正常。大老板的老婆,有哪一個出去拋頭露麵,工作的?”
“你爸是大老板?”
“怎麼,乾工程的包工頭,就不是老板了?”
“你爸乾工程?包工地?刷牆補漆,乾日結臨時工活的,這叫工程?手機裡存兩三個老鄉電話,偶爾打個電話,一起出個活兒,就是包工頭了?行行行,我就算他是可你爸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天天提著個桶出去,說是乾活。結果呢,出門左轉就去天橋底下跟人打牌。大半年,一個活兒都沒接到,混吃等死,這也能算是乾工程的?”
於超怒了“秦海,誰天天有工程乾的?沒工程乾的時候,還不能打打牌?”
說完,她瞪著眼自己老爸。
怪不得於超近半年,經常跟自己要生活費。
原本以為是自己父親是被業主拖欠工程款。
結果原來是這樣
但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於露隻能硬著頭皮說下去。
可,秦海沒有停止他的發言。
繼續說道“還有,房子。你們家就是城鄉結合部租的房。也有臉說,因為喜歡僻靜地方,所以選擇三環外居住。喜歡僻靜,你怎麼不選住在忠山
豪苑,那裡可是出了名的山林幽靜”
“城鄉結合部租房怎麼了?我們是覺得現在房價不正常,太高了。買下來沒意思,以後肯定會大跌!我們這是高瞻遠矚,眼界開闊。你說的,好像我們買不起房子一樣。”
“嗬嗬,你們要是有錢買房子,那就奇了怪了。你爸媽,就想拿著八十八萬八的彩禮,去買房。彆以為我不知道!”
於露震驚了。
這個看起來害羞內向,靦腆甚至有些弱懦的男人。
怎麼能看穿這麼多事情來。
之前接觸中,自己怎麼就沒有察覺到秦海還有點小聰明呢?
秦海冷笑。
他並不蠢,也不傻。
否則,怎麼會考上清北大學,華國的頂級學府。
隻是,他性格使然,不喜歡與人爭辯罷了。
秦海沒有停,繼續道“整個江寧,哪一個普通人會拿的出八十八萬八的彩禮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