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是打出來的,球是踢出來的!
優秀的士兵,必須經曆過真正的戰場。
同樣,優秀的球員,也必須經曆一次又一次的比賽。
早先,鐵中是對省一、永城都會有些犯嘀咕,而現在,她們已經有了麵對一切的決心。
不是自大,而是對自我的一種認知。
帝都四中又怎麼樣?上一次的季軍又怎麼樣?
他們連羊城國際都踢過了!
是,羊城國際那場比賽有些運氣,但,艱難的比賽她們也不是沒踢過。
抱著這種決心,鐵中上了操場,然後,在比賽的第五分鐘,就丟球了!
不是大意!
不是輕敵!
在比賽之初,倪教練考慮過要不要先不放樊佳佳、任詠這些,因為她們的體能儲備並不是特彆好,而且下麵又是背靠背。
不過最終,她還是放出了最佳陣容。
背靠背是要考慮,可如果這一場輸了,也不用想下一場了。
所以不管以後怎麼樣,都要先贏了這一場再說,姑娘們一上場也是氣勢如虹,雖然她們沒有拿到發球權,但也在開場的第一分鐘,就表現出了她們的鋒芒。
不是從中場開始,那畢竟不是她們所熟悉的領域,但四中一靠近她們的後半場,姑娘們就進行了逼搶,而且層層推進,兩次都差點把球搶過來。
倪教練嘴邊不由自主的帶出了笑容,現在的隊伍,真的是完美的。
旁邊的孫教練也不由得讚歎了一聲。
是的,孫教練。
要說他們的比賽已經結束了,但永城不差錢,他就還是來了。
除了他,還有車一桐。
或者說他能過來,也和車一桐有一定關係。
上一場比賽輸了,車大小姐那真是憤恨難忍,本來,輸也就輸了,他們也不是沒輸過,但這一次他們甚至沒能進八強!
是是是,全國大賽也不是他們家開的,八強也不是說能進就能進的。
但如果說王一靜是嬌滴滴的小公主的話,那車大小姐就是霸道大小姐,在她的理論裡就是,上一次他們還進了八強呢!
而令她更不能忍的是,鐵中贏了!
鐵中,竟然、進了、八強!
車一桐這個恨啊!
本來,她就對鐵中有一肚子的怨念,在王一靜拒絕了他們永城後,這個怨念都幾乎實質化了——早先車大小姐想的是,王一靜怎麼能來他們永城?是,她是踢的不錯,但、但她卑鄙!
她拒絕和這樣的小人做隊友!
而再之後,王一靜竟然還不來?
還不來!
她憑、什、麼不來!
也就是車大小姐性格外放,而且並不太懂巫術,否則真有可能給王一靜來個打小人。
從那時候,車一桐就憋著一口氣,不僅練自己,還練整個隊伍,誓要一雪恥辱——她不僅一次的幻想,她們和鐵中在全國大賽上相遇,然後她們把鐵中打了個稀裡嘩啦!她把王一靜給踢哭了!
可現實是,她們輸了,而鐵中,晉級了!
憤怒啊!或者說隻是憤怒不足以形容車大小姐的心情,那幾天,不說球隊的,連她哥也不是太敢惹她。
然後這一次,她就提出要來看鐵中的比賽。
她是已經訂好了大學的,永城又不差錢,她要來,他們家也就沒管,正好孫教練也準備來,那就一起了。
嗯,當然不是就他們兩個,她哥也來了,不過她哥是來辦事的,再加上對這種小孩子的足球也沒什麼興趣,就沒有過來。
孫教練同帝都四中的沒什麼交情,就來到了鐵中這邊,此時見鐵中踢的這麼有章法,就不由得道:“你們這個隊伍,和在省城的時候,完全不一樣了啊。”
倪教練笑了笑,她知道孫教練這是好話,但她性格如此,也就沒有接話。
孫教練正準備再說什麼的時候,四中就以一個挑高球突破了防守。
從地麵上,四中一直沒能突破,他們的九號就把這個球挑高,十一號斜插著接到了球,樊佳佳去阻攔。
一直到這個時候,都沒有問題,雖然四中的突破了,可還是沒有很好的機會。
十一號帶了兩步球,企圖從邊路突破,可樊佳佳防守的很好,她就是過不去,眼看鐵中其他隊員就要過來了,十一號就進行了長傳。
球直接到了十六號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