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紅玉正要解釋,何強搶先一步,說:“我們也是剛剛經過時才發現的。具體原因一下子說不清。”
王建歎了一口氣,說:“這是什麼機器呢,這麼不長眼?”
三個女人齊刷刷地盯著何強的臉,何強尷尬地笑了一下,說:“破壞公物是不應該。”
三個女人頓時個個麵露古怪之色,顯然是想笑,又不敢笑。
何強回到自已宿舍時,三個女人沒有回自已房間,全部跟了過來。何強苦笑道:“今天酒喝得有點多,我可不想打牌。”
傅紅玉說:“我就過來喝一杯茶,待會就走。”
王嫣然好奇寶寶似的,問:“何強,你練的是少林還是武當功啊?”
何強得意地說:“什麼都不是,是我們何氏祖傳功夫。它分外功和內功,鄭穎現在練的是外功,等到了一定程度,才可以修煉內功,否則是徒勞無效的。”
傅紅玉不解道:“這何氏武功既然是家傳武功,怎麼可以隨便傳給鄭穎?”
何強和鄭穎對視一眼,鄭穎說:“她本來是不肯傳我武功的,但是他經不住我的糾纏,最終煩不過,隻好答應了。”
王嫣然立即大感興趣,問:“何強,你既然能給鄭穎傳功,應該也能傳給彆人。我也要拜你為師。”
何強搖了搖頭,說:“不是我不肯教你,實在是你一點基礎都沒有,學不了。鄭穎很小就有基礎,而且在大學裡還係統學習過自由搏擊,正常情況下,三四個壯漢不是她的對手。可是嫣然你,手無縛雞之力,彆說打一個漢子,就是身材高大一點的女子,你都打不過。”
王嫣然不高興地說:“你這是找理由不肯教我。”
傅紅玉勸道:“嫣然,看你這嬌滴滴的樣子,一旦練功,隻怕身體會走形,彆到時功夫沒練出,卻把自已弄得醜了。”
王嫣然不服氣地說:“鄭穎不是一直在練功麼?你看她長得多麼精致漂亮?”
鄭穎盯著王嫣然說:“剛開始練功時,是很辛苦的,聞雞起舞,風雨無阻,夏練三伏,冬練三九,你這個懶覺精,敢保證說自已堅持得下來?”
王嫣然像是一隻泄氣的皮球,頓時沒了精神。
何強安慰道:“你實在想學,那你就跟著鄭穎練幾天,看看自已能否吃得了那種苦。”
王嫣然意興闌珊地說:“練功的事,再說吧。鄭穎你說自已功夫了得,能否給我和傅姐露一手?”
鄭穎微微一笑,拿起桌上空的不鏽鋼茶杯,何強以為她是要幫他倒茶,正要說自已不渴,要喝自已來。誰知鄭穎雙手一拍,竟然將不鏽鋼茶杯壓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