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個問題了。
a級武器的獎勵,對徐陽來說有些雞肋了,不過a級抽獎還是不錯的。
徐陽如今已經積累下好幾次a級、b級的抽獎了,不過鑒於係統一貫的尿性,他暫時還不打算抽獎。
除非是到了最關鍵的時刻,或者擁有足夠的抽獎次數……
綠竹翁慌不迭地擦乾了胡須上的茶水,與同樣震驚的任盈盈互相對視一眼,都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這位林少俠的說法了。
怎麼感覺他根本就沒把營救任教主這麼大的事,當一回事呢?
這口氣,就像是在說,你們幫我買點餃子皮,我來幫你們包頓餃子那麼輕鬆自然?
你是救過多少次人啊?
徐陽又不能說,這是係統逼的……
隻能開口試圖強行解釋:“其實那處所在,有我一位朋友。有他做內應,問題不大。而向右使手中,有我需要的幾樣東西,沒有這些東西,恐怕難以混進其中,更救不出任教主來。”
也不管對方信不信吧,徐陽又談起了條件。
“此事一定要絕密,不管成功與否,林某不想江湖上有任何人知道此事與我有關。另外,一旦成功,將來林某有事,貴方包括任教主在內的所有人,都必須全力以赴幫林某三次忙。”說完,然後徐陽抱著手看對方兩人的反應。
綠竹翁沒有決策權,隻是眼巴巴地看著聖姑任盈盈。
而任盈盈則非常果斷,略一思考,便點頭答應了。
因為徐陽這條件,開得簡直是太好了。
不成功,她隻需要負責封鎖消息,不要涉及到對方就可以了。
這原本就是應有之意,人家幫你忙,你最低限度也要保證嚴守機密吧?
如果成功了,那就代表著任我行能夠重獲自由,那麼即便是犧牲己方所有人也值得啊。
更何況,隻是在必要時,幫對方的忙。
原本為了避免對方提出太過分的要求,任盈盈還打算討價還價一番,但徐陽直接就指定了幫忙的次數。
三次,這個數字不少,但也絕對不多。
即便是覆門滅派這類的大事,這麼多年來任我行也做了不少於十次了,多三次,又如何?
何況,對方不過隻是一個小小的華山派弟子,能有多大事?
小事,以他的武功,不會來麻煩己方。
大事,與他聯手,天下哪裡不能走得?
更何況,這同時也是在樹立任我行的威名,何樂而不為?
要知道任我行失蹤十數年,江湖上早就忘了他當年的大名,即便是沒有事,恐怕任教主都要鬨出些事來震懾四方。
任盈盈妙目流轉,幾乎是一瞬間便已經決定好了。
伸出皓如凝脂的玉手,懸在了半空。
徐陽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也伸出手來,於空中三擊掌!
盟約便算是達成了。
至於事後任我行是否會遵循這盟約,徐陽一點都不擔心。
以他的手段,自然有一百種方式製約那位任教主。
綠竹翁見狀,不由大喜,對於他這個前教主的嫡係,這些年來在日月神教內可說是舉步維艱。
沒人願意聽他的話,但是每次教內最艱巨任務都會落到他的頭上。
昔年那些同僚們,十數年來都過得是如此艱難的日子,眼見得還堅持自己操守的人越來越少了。
不是重新投靠到東方不敗的陣營中,就是暴斃、傷殘。
好不容易綠竹翁才借口內傷難愈,從黑木崖上退出,躲到洛陽城內來隱居。
此時眼見得可以出頭有日,如何不喜?
以茶代酒,恭恭敬敬地敬了徐陽一杯。
徐陽笑道:“茶水寡淡,不知可有美酒?”
綠竹翁拍了一下腦門:“看我這腦子,有好酒,有好酒!”
出得屋子,去另一間竹屋尋找美酒去了。
徐陽則和任盈盈相視一笑。
此時兩人已經化敵為友,徐陽雖隻能隔著麵紗看清任盈盈的一雙美目,不過已經足夠了。
那一雙翦水秋瞳,配著眉黛青山,就已經是一番難忘的景色了。
尤其是現在,眉目中的憂愁儘去,就徐陽這個角度看來,說不出的秀色可餐。
方才三擊掌時,觸手所能體會到的滑膩感覺,也讓徐陽心醉神迷。
任盈盈被他癡癡地盯著看,雖然明知對方看不清自己的容顏,依然感覺到羞澀無比,麵上第三次泛起了紅暈,一直紅到了耳根。
徐陽看到對方原本潔白如珠玉一般的耳垂,此時都微微泛起了緋色,心知是自己的舉止有些過分了,馬上便有些心虛地岔開了眼神,望向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