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童家作為帝都首屈一指的大家族,肯定也會安排不少新人去參加比賽。
到時候,豈不是?
風淩的眼睛亮了起來。
他並不是對童家一點都不記恨,隻是比起對於狄家,這種程度的仇恨是可以放在心底的。
那晚上狄家陣營裡多出來的那些高手,極有可能就是童家派來的。
說到底,他是怕牽連到了徐陽和陸夜。
不過新人賽,生死各安天命,無論童家有多霸道,也沒辦法派人乾涉新人賽吧。
徐陽對陸夜翹了翹拇指,還是你行!
短短一句話,就重新挑起了風淩的戰心,這點恐怕就連徐陽都沒辦法做到。
陸夜笑了笑,又埋頭苦乾起來,似乎是對豆漿更有興趣一些。
三個人吃完了早餐,就直奔帝都武道總局而去。
作為新人賽的參賽者,他們得先去報道,然後才有資格領到參賽證。
這都是徐陽事先谘詢過的。
好在帝都武道局辦事極有效率,半個小時,所有的證件都已經弄妥了。
三天後,帝都西郊外,演武場等候。
簡簡單單的通知,卻總給人帶來一種難以形容的壓力。
徐陽笑笑道:“我們還有三天時間準備,先去武道局的物資部看一下吧。”
有了證件,就可以合法地擁有一件武器。
武器的來源,自然是武道局。
武道局是不可能容忍在帝都,有未經約束的武者持械橫行的。
他們三人都各自挑了一把算得上趁手的兵器。
徐陽挑的,自然是一把劍。
他隨身空間裡,武器大把,不過沒必要拿出來用,這柄劍將就著用吧。
而陸夜和風淩,則是各自挑了一副精鋼的拳套。
兵器都是純鋼的,材質不錯,把手上都刻好了特殊的編號。
這樣一來,即便是有人發生毆鬥,通過武器上的編號,也能迅速鎖定凶手。
徐陽覺得武道局的組織架構確實挺好的,各安其職,各司其命,不愧是擁有幾十年曆史的尖端暴力組織。
登記完畢之後,三人迅速地離開了武道局。
武道局二樓有一間小房間,窗戶邊有個男人,一直在用監控看著徐陽他們三人的一舉一動。
直到徐陽離開了武道局,他依然站在窗邊,目送三人離開。
“你對他們怎麼看?”一旁的陰暗處,一個聲音突然發出詢問。
“精銳。”那個負責監視的男人頭也不回地說道。
“說說看,怎麼精銳了?”
“從他們進武道局的第一步開始,三個人的站位就極其古怪。兩個人一前一後護著中間那個領頭人,但領頭人同時也在觀察每一個角落。這種配合極其熟練,絕不是一兩天就能養成的配合。”男人極其清晰地表述著自己的觀點,不加任何的感*彩:“不管是登記,還是去挑選武器,他們三人從未放棄過對彼此的看護。也就是說,無論是誰遭到了襲擊,他就會麵對三個人的反擊。能在武道局內都保持這樣的謹慎,可見他們絕不是普普通通的武者。即便是除了武道局,他們三人之間依然有著極為默契的配合。這種程度的謹慎,我從未見過。”
男人回頭,望著黑暗中的人:“他們到底是誰?局長為什麼這麼關注他們?”
黑暗中的人並沒有答話,而是伸了個懶腰,一副倦懶的樣子卻散發出彆樣的魅力。
身材的曲線極為誘人,此人居然是一個年輕的女子?
她站了起來,笑著點了點男人的胸口:“該你問的,你才能問。”
走到門口,女子突然回頭嫣然一笑道:“其實,我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何方神聖,一切都是上頭的安排。你隻是技術分析員,我何嘗不隻是個外勤而已?”
說罷,推門而出。
男子半天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點上一根煙,忽明忽暗的火光在暗室裡亮起。
是啊,他隻是個技術分析員,管那麼多乾嘛呢?
不過,他卻不信那個女子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外勤。
他是做微表情和身體語言分析的專家,是武道局特聘的專家。
他能輕易看出來,剛剛那個女子表明身份時,明顯是說謊了。
不過,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