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活活的像是撞鬼了一樣。
楊父打了一個寒顫,憋紅了老臉:“你,你要是不走,我可就喊人來了。”
櫻桃:“你去喊吧。”
喊人來了,是對人怎麼說。
楊父背著手,轉身出去了,沒有任何辦法,眼不見為淨。
楊母和楊大柱根本無法清醒,楊母甚至都憋紅了臉,很著急的樣子,就在原地轉著,每當多走兩步,就好似有什麼東西把她拉回來一樣。
楊母神色窘迫,最後脫起了褲子,當她拉出來的那一刻,就哭了起來了。
被關著真的好難受。
櫻桃踢開了門,對著楊父冷冷的開口:“去打掃乾淨了。”
楊父心裡不悅,他什麼時候做過這樣的事情。
但看著櫻桃帶著笑意的表情,楊父打了個寒顫起身去拿了掃把打掃。
從來不知道人的大便會這麼的臭,看著他的婆娘坐在屎裡麵又哭又叫的,楊父很嫌棄。
當然,也不是不讓他們清醒。
清醒過來了,都保持了沉默。
櫻桃吃著水果,笑眯眯的看著他們。
楊母又恨又怕,這個女人到底用了什麼辦法,能讓他們陷入可怕的幻境不可自拔。
那種感覺,太痛苦了。
“姑奶奶,我求求你,你快點走吧。”
幾天下來,楊母是一點脾氣都沒有了,隻想著能快點把櫻桃給送走。
時時刻刻,說不定下一秒就在幻境裡了。
有時候,對她施暴的是‘楊大柱’,有時候又不是。
不管怎麼樣,都改變不了,她是被拐賣去的,甚至都記得,本來有個幸福的家庭,有些還有青梅竹馬的戀人,能夠感受到那種刻骨銘心的痛苦,但就是逃不出來。
逃跑,就被抓去打。
施暴者,各種層出不窮的手段,有點用手掐,有的用煙頭燙,還有些2拳打腳踢,說不定就是因為動了一下,就把對方惹毛了。
楊家人都做著這個可怕的噩夢。
當黑暗的一麵被放出來,施暴者,無疑是舒爽的。
但當他們變成了受害者,感同身受的承受那些受害者的痛苦,便會不一樣。
謝菲在這個地方隱忍了十來年,從一個清純少女到中年老婦,她吃過的痛,日日夜夜的折磨著。
謝菲不可能喜歡上楊大柱,但又被楊大柱侵犯,甚至還要生下孩子,身體上,心理上,對於謝菲來說,都已經身處地獄。
地獄是什麼滋味,也該讓這家人好好的嘗嘗了。
櫻桃感覺她越來越困,時時刻刻的都很想睡覺。
這才過去一個月,她就感覺維持的時間越來越短了。
楊家的人越來越清醒了。
似乎畏懼櫻桃不敢對她不好,但櫻桃知道,楊大柱一家人受到折磨的時間已經越來越短了。
迷迷糊糊的,櫻桃感覺有一雙陰冷的雙眼看著她,如同毒蛇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