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淵揮了揮手:“下去吧。、”
陳衛光琢磨了一下,心想將軍可能是情竇初開了不懂事,將軍都二十好幾了,身為也沒見個女人。
就將軍這個性子,估計連女人什麼滋味都沒有嘗試過。
所以連喜歡都不知道是什麼。
陳衛光等人全走了以後,才拿出一個小本本,他壓低了聲音:“將軍,您有空看看這個,或許對您有幫助,如果一個女人能讓你有不一樣的想法,那您彆猶豫了,不娶是要後悔一輩子的。”
怎樣看待男人喜歡上了一個女人?
那就看一個男人對這個女人有沒有這個想法,當然了,有的男人喜歡做這種事情純粹是其他原因,但對待裴淵這種二十幾年潔身自好的男人,他對誰有這樣的想法,那肯定就是喜歡誰了。
陳衛光連忙退下了。
裴淵心裡還在回響著陳衛光的話。
不娶,是要後悔一輩子的。
他翻開書,上麵的圖案上他瞬間把書本給丟了出去。
他臉不由的燥起來。
因為在夢裡,他就是和書上一樣的,他想要娶了櫻桃,這個念頭變得清晰和堅定。
裴淵弄明白了他心中的想法,困惑他好幾年的事情,頓時雲開霧散了。
原來,他一直以來的不對勁,是因為喜歡上了櫻桃。
從她還是一個小姑娘的時候,這一份喜歡,就已經悄悄的在他心裡生根發芽了。
裴淵回了將軍府,及笄禮已經結束了,天色晚了。
他來到櫻桃的閨房裡,櫻桃已經換下了繁瑣的衣服,穿著請便,看了裴淵,她微微有些不滿:“哥哥去哪裡了,今天一天都沒有看見你。”
裴淵喉嚨好似失聲了,呆呆的看著櫻桃。
櫻桃看著裴淵的手,嬌慎的埋怨:“手怎麼受傷了,一點都不下心。”
櫻桃拿了帕子給裴淵擦洗,又用帕子包起來。
裴淵手心的傷口經過幾個時辰,都沒有什麼大事了,血洗乾淨,傷口都快愈合了,對於一個常年在戰場的將軍來說,這點小傷不算什麼。
櫻桃嘀嘀咕咕的。
裴淵眼眸幽深,少女的馨香撲鼻而來,攪亂著他內心的野獸,他喉結滾動,嘴角情不自禁的帶著笑意。
小姑娘長了好幾年,也才隻到他的肩膀左右,嬌|小玲瓏,裴淵感覺心跳劇烈加快,看著櫻桃漂亮的眼睛,挺立的小鼻子,嫣紅的唇,他生出了一個想法,想要親她。
“桃兒,娘……”
裴夫人前腳才踏進來,聲音就戛然而止了。
裴夫人隻覺得腦子裡麵炸開了。
難怪她來的時候丫鬟們都低著頭一聲不吭,難怪這麼安靜,她還以為是櫻桃睡了。
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她的兒子,出現在了櫻桃的閨房裡。
而且,還用男人看女人的眼神看著櫻桃。
在裴夫人眼裡,裴淵就是狼,櫻桃天真無邪,什麼都不懂,裴淵都這樣看她了,她還傻乎乎的,給這狼心狗肺的東西包紮傷口,裴夫人感覺渾身的血液噌噌噌的上冒。
這是一種發現自家養的好白菜要被豬拱了憤怒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