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根本不聽她說的,感覺好累,好沉重。
什麼三從四德,什麼這個那個,黃琴感覺壓抑的想哭。
老祠堂裡,有葉家祖祖輩輩的牌位,一到了晚上就陰森森的,白天,各種什麼大娘二娘的來教訓她。
這種被宗族教訓的女人,實在是少數,人類大多都邪惡,趁此機會,使勁的壓榨勞累黃琴,完了,還要問一句,知道怎麼做了嗎?
黃琴感覺洗衣服洗的手都要斷了,她白嫩的手,泡的白白的,起了不少水泡,一開始她還瘋狂的反抗,罵人。
但到後來,她隻剩下哭泣了,漸漸的,就學乖了、。
隻是在祠堂住了幾天,黃琴就感覺過了幾年,那種日子是很磨人的。
自以為高尚的長輩,要求她白天乾活,晚上反省,在許多牌位下跪著,她稍微想睡一下,就會被冷冷的吼聲嚇醒,隻是住了幾天,精神都是衰弱的。
櫻桃看見黃琴都不敢信,變化真大。
皮膚也不水|嫩了,沒有冷冷靈泉水的滋潤,該是什麼樣子,就變成什麼樣子。
黃琴看劉氏都是怕的,但又恨。
大堂哥每次看黃琴,心中都會想起黃琴心中有人的念頭。
黃琴看他的眼神是恨意的,大堂哥也很彆扭,但親事是爹娘長輩做主,他隻能不喝黃琴對視。
八月十五,大堂哥娶妻子,大堂哥還是開心的,穿了紅衣服,畢竟是要過一輩子的,小打小鬨避免不了。
不要在意那麼多,想開了就好了。
大堂哥都想好了,晚上入洞房了,怎麼和黃琴商量生活,怎麼過好自己的小日子之類的。
但黃琴跑了。
這無疑是給了大堂哥當頭一棒!
完全沒有想道這個,新娘子跑了。
黃琴策劃很久了,隱忍了這麼多天,就是等著跑路的。
櫻桃知道,但她沒有阻擋,黃琴身上沒有空間,她也不是什麼太有氣運的人,跑就跑吧。
人,總是要受苦了才能想明白的,隻是,當什麼都明白的時候,卻不會再有機會了。
劉氏氣的叫罵:“這個婊|子,她還敢跑了,要是等老娘遇見,非要打斷她的腿不可!”
這個日子跑了,簡直是火|辣辣一巴掌打在了劉氏的老臉上,彆提多生氣了。
大堂哥受不了彆人異樣的眼光,直接把自己關進了房間裡麵去,大婚之夜,他的媳婦,跑了。
以後出去,都抬不起頭了,背地裡,還不知道有多少人議論他呢。
黃琴都跑了,這個親事自然是沒法下去了,等到客人都走了,大伯娘一臉失落的收拾東西,一邊擦淚。
這對於大伯娘一家來說,打擊太大了。
婦人幫忙收拾,大伯娘就哽咽:“唉,我的命咋就這麼苦呢,她為什麼要跑啊,咋就要走呢。”
這一走,外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大堂哥有什麼隱疾呢,傳出去了,怎麼找媳婦啊。
婦人也很無奈,心中像是慪了一口氣,黃琴這個事情,讓葉家人都憋著了口氣,也沒有對不起她,從頭到尾,都是她在鬨。
現在還跑了,唉。
“大嫂,是她沒的福氣,你要向前看,以後還有好女子等著呢。”婦人安慰著大伯娘。
“她咋就不知好歹,桃兒為了救她差點出事,她倒好,一句感謝的話都沒有,還這樣鬨。”大伯娘擦了擦淚,黃琴的所作所為,刷新了她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