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馬配英雄,典韋早就渴望有一匹神駒。
昨夜見著曹休騎乘絕影,他心裡頭那叫一個酸。
轉頭來到一個街道,隻見一眾負傷的士兵在這裡接受醫官的治療。
他們大多數已經殘疾。
或斷臂,或盲目,或截肢。
哀嚎聲不絕於耳。
其狀慘不可言……
這些傷兵在見著李翊時,紛紛掙紮著起身想要施禮。
李翊忙擺了擺手,示意眾人躺下,好生休息。
唉……
也許這就是,
憑君莫話封侯事,一將功成萬骨枯吧!
“先生……”
曹休這時候抱著一卷文書跑了過來,“曹公的賞賜下來了。”
“我們分到的獎賞足有七八車之多!”
一般獎賞都是在破城後,從府庫裡取出來的。
李翊這支軍隊昨晚功績卓著,自然得到了不小的封賞。
“將賞賜分給受傷的兄弟們吧。”
李翊揮了揮手,示意曹休去做。
“先生好仁義啊……”
曹休忍不住感慨。
仁義?
嗬嗬……
李翊不知道已經多久沒有聽過彆人這樣稱讚自己了。
商人最重利。
他將賞賜分給受傷士兵,自然有同情因素在。
但更多還是為了收買人心。
就像前世他也捐了很多款,資助了很多慈善機構。
但那也隻是作秀,給公司樹立一個良好形象罷了。
濮陽攻破後,還有很多善後工作要做。
頒布法律,設置地方官,免除田稅等等……
這些事,都得由李翊這幫文官來做。
當然了,這其中還包括處決那些首鼠兩端之人。
“哦?怎麼這裡跪著這麼多人。”
李翊走到城中心,隻見百十來人被捆綁了,押解在原地。
有老有小,有男有女。
“稟先生,這些人便是此次與呂布私通的田氏一門!”
曹休誤以為李翊真不知道,在旁邊解釋道。
田氏一族的族長是個四十歲出頭的中年男子。
此刻蓬頭垢麵,完全沒有一位長者的風範。
李翊走到他跟前,淡淡問道:
“足下識我否?”
族長點頭如搗:
“……識得識得,您不就是曹營玉郎嗎?”
“小人在濮陽也聽說過您的大名。”
此時的田氏族長宛若喪家之犬,隻想著活命,連連向李翊求饒。
“既然知道是我,為何還敢私通呂布找死呢?”
“兗州三十萬蛾賊我也能輕易破之,你田氏一門有幾顆腦袋可以砍的?”
麵對李翊赤果果的譏諷,族長也不敢反駁。
隻是一味地搖尾乞憐。
“此前不知道是先生來了,若早知道是先生。”
“便是給小人一萬個膽子,也斷不敢與先生為敵!”
周圍看熱鬨的百姓,連連咂舌。
還是一族之長呢,這也太沒骨氣了點。
大夥兒看熱鬨不嫌事大,紛紛在周圍起哄。
罵的那叫一個難聽,看來平時也沒少受田氏一族的氣。
而正是這一聲聲罵陣,更加堅定了李翊處死田氏的決心!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