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戰鬥下來,足足持續了半個小時有餘,就連葉向陽都暗暗驚訝自己會有如此深邃的潛力,但毫無疑問的是,此刻的他幾乎耗儘了自己的所有氣力,頃刻便是在朦朧中沉沉睡了過去。
但這一覺,他睡的並不算穩,甚至在稀裡糊塗中做了一個古怪的夢,夢中的主人公恰好是妻子,隻見她站在一條街道邊,伴隨著夕陽餘暉的映襯,她的秀發也漸漸散發出澤澤光芒,猶如西方雅典娜女神,充滿一種神聖而不可褻瀆的氣息。
但很快,這種看似祥和的場景被遠方緩緩駛來的一輛黑色奔馳車打破,隻見身著一席白色西裝的馮敬堂打開車門走了下來,嘴角帶著一種高深莫測的笑意,扶了扶眼鏡框之際,他還很紳士地過去幫妻子開了副駕駛的車門。
當然,這些都不是重點,關鍵是在妻子上去的時候,馮敬堂這家夥竟然光明正大地在妻子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而且妻子並沒有表露出那種反抗的意思,反倒是在扭捏之際給人一種欲迎抗拒的感覺。
看到這幅場麵,葉向陽隻感覺自己的心口被重重錘了一下,一股難言的意味在周身彌漫著,直至扼製住他的呼吸,等他好不容易緩和過來的時候,眼前卻彷如世界崩塌,突然天旋地轉了起來。
終究,他還是醒來了。
夢醒時分,窗外早以是彌漫起了晨起的陽光,就連枝頭上也不知從何時起站了幾隻小麻雀,搖晃著尾巴之際發出嘰嘰喳喳的響聲,好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
但這些,放在葉向陽身上卻極具諷刺意味,他總感覺這些看似不起眼的小生物在嘲笑自己的無知與愚昧,興許妻子已經出軌了,或者早就進入了馮敬堂這個老家夥的懷抱,而自己還像個傻逼一樣被蒙在鼓裡!
就在他拳心漸漸緊握的時候,妻子從客廳推門走了進來,此刻的她穿著一件白色睡衣,黑色秀發如瀑布般隨意批在肩頭,眉目間還帶著一絲慵懶的氣息。
“老公,我覺得你該減肥啦。”揉了揉肩頭秀發,走過來的時候,白芸撇嘴道,“你知不知道,昨晚在你睡著後,我費了多大勁才把你給弄到臥室的,這簡直就是一項浩大的人體工程。”
這會的葉向陽,尚且沉浸在先前的餘夢中,耳聽著妻子的抱怨,未免有些煩躁,但他也不好直接發作,隻能隨口說道:“不好意思,讓你受累了。”
“哎呀老公,咱們都結婚一年多了,你還跟我這麼客氣,這不是我應該做的嗎?”並沒有發現葉向陽的不對勁,白芸嗤笑道,“行了,都過去了,我也不想和你糾結這件事情了,鍋裡有你最愛吃的西米粥,剛剛煮熟的,也根據你的要求放了五穀雜糧,如果現在沒什麼事的話,你就起床吧,趁熱去吃。”
“那行,我現在起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