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房間床榻前,許元勝一手輕輕的撫在方柔白皙的翹臀上,時不時的拍打兩下。
他輕歎一聲,睡她什麼時候都可以,但在根基不穩的時刻,激怒了徐朗,無疑會壞了大事。
今天一連串的經曆,讓他深切的明白,若是不能轉正成為正式差役。
迎接他的將會是被徐朗死死的壓製,頂著好大哥的綠帽子,守門而不得入,入則死的境地,畢竟好大哥在他們眼裡,是個不能行人事的廢人。
他不覺得現在很屈辱,大爭之世,無非是,爭罷了!
這一世,他絕對不會再像前世那般,窩囊,懦弱了!
過不了多久,眼前的女人,他想睡就能睡。
突然外麵一道聲音響起。
“許家大哥,許家大哥!”
“婉兒嫂子那邊出事了,鄰村的醉漢推她門的,你快去看看!”
外麵一個男孩的聲音氣喘籲籲的響起,伴隨著敲打院門的聲音。
許元勝沒有猶豫起身打開臥室門走出去,穿上差役的外衣,單手提著軍刀,走出了家,他欠前身的,這份因果不能坐視不理。
能幫儘力幫,幫不了,是她的命不好!
看到院落門口是一個光著腳,十二三歲,穿著滿是補丁麻布長褂,下身隻是一件到膝蓋處的耷拉褲子的小男孩。
“走吧,鐵蛋。”
許元勝擁有前身的記憶,一眼就認出了對方,是前身住處不遠的鄰居,鐵蛋的父親是鐵匠,不過前些年征兵一去未回,母親害病不久之後也走了。
隻剩下鐵蛋和一條養的土狗相依為命。
當初前身對鐵蛋頗為照顧,所以鐵蛋連夜報信,也算是知恩圖報的孩子。
“許家大哥,認識我?”鐵蛋臉露興奮,在他眼裡,縣衙當差役的許元勝,那就已經是天了。
“前邊帶路,邊走邊說。”許元勝沒有忘記正事。
“是的,是的,再晚一會,婉兒嫂子就要麻煩了。”鐵蛋急忙前麵帶路,他雖然光著腳,夜色下卻走路極快。
看的出來,他很擔心趙婉兒。
不大一會,遠遠就看到了那個茅草房,還能隱約聽到狗叫聲。
“是小黑在保護婉兒嫂子。”鐵蛋自豪道。
許元勝望向遠處的茅草屋,手握刀柄,若是沒有這把軍刀,他還真不敢往上湊。
他畢竟不是許元勝這個戰場歸來的兵卒,懂得拳腳功夫。
此刻的他隻是繼承了前身的一把子力氣的農夫身板罷了。
不過有這把軍刀,那就不一樣了。
王朝為了維護統治,對內限製刀劍,箭簇等殺傷性武器,像差役配備的軍刀,是和前線戰士一樣的標配,不管是震懾力和殺傷力,在這個時代是完全不亞於後世槍支的存在。
等兩人到了房屋百米外的時候。
這才隱約看清是三個光膀子,穿著大褲衩醉醺醺的男子,一個拍打著門窗,兩個踹著門。
屋子裡沒敢亮燈。
月光下透著被砸破的窗戶,依稀看到一道俏麗的身影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中。
“我的小黑,怎麼不叫了?”鐵蛋臉色一變,顧不得危險急忙跑了過去。
等許元勝趕過去的時候,那三個醉漢正在拳打腳踢著鐵蛋,而鐵蛋懷裡抱著一個氣息奄奄的小黑狗,還死死的擋在門口處。
而這個時候趙婉兒手持一把剪刀,胡亂揮舞著,也走出了房門。
“許家小娘子,那許元初已經死了,不如從了我們,讓我們哥仨快活快活,你也能提前嘗嘗男人的滋味。”
“畢竟你這樣孱弱無力的小娘子,除了許元初那個倒黴蛋,沒人會選你當媳婦的,你注定要被官府送到青樓接客的。”
“今天把我們哥仨伺候舒服了,沒準我等就收留了你!”
三個醉漢慢慢的靠近,一邊大聲威脅,一邊是淫言穢語。
“哪怕我那苦命的弟弟真的死了,遺孀也不是爾等宵小能欺辱的。”突然一道聲音從三人背後冷冷的響起。
稍後一道勁風襲過,刀身在月光下泛著瘮人的亮光。
啊!
伴隨而來的就是一道慘叫聲。
其中一個醉漢,被一刀砍傷了手臂,也是他閃躲的快,否則整條手臂就要斷了,縱然如此也被砍的入骨一指深邃,血肉模糊,疼的他嗷嗷叫。
許元勝一手持刀,並非第一次殺人,這次反而異常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