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元勝開始切肉,把蔬菜也切好。
指了指小鍋,讓方柔也一並點著火。
許元勝在大鍋裡煮了粥上麵放了幾個饅頭,小鍋裡直接炒了兩個葷菜,兩個素菜,那小鍋掂起來,看的方柔一愣一愣的,聞在鼻子裡滿是菜香。
方柔自己不會做飯,昨日又找的之前的婦人做的,過去還能吃的習慣,自從吃了許元勝做的飯之後,發現之前吃的猶如豬食。
很快做好了飯。
“走,吃飯!”許元勝把菜盛出來。
方柔就主動起身端菜到了院子裡,倒是有眼力勁了。
許元勝就著饅頭吃了一口菜,又喝了一杯酒,才是慢慢的回味一下,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覺。
“給我來一口。”方柔看了一眼酒水。
“少喝點。”許元勝倒了一杯酒給她,今天太晚了,也沒有來得及搞果子酒,這酒水是從貨行裡買的,據說是府城那邊的佳釀。
不過酒精度還是差了一些,喝著有些寡淡不過卻是實打實的糧食酒,後期可以抽空提純一些。
“今日我父親托人送來口信,詢問方強如何了。”方柔喝了一口酒,咳嗽了幾下,急忙吃了一口菜。
“這兩天就會宣判,徐朗已經死了,方強是被徐朗脅迫的,多交上一些罰金應該不至於送到前線,但多少會判個幾年徭役吧,我到時候儘量安排在青山縣服刑吧。”許元勝說道。
“隻要不去前線,不判死刑,就好。”方柔點了點頭,至於服徭役,她反而覺得是好事,遭遭罪以後才能懂事。
“你倒是還挺上心的。”許元勝看了一眼方柔。
“畢竟是同父的弟弟,難道在你眼裡我就是冷血無情。”方柔白了一眼許元勝,稍後說道:“今天早上你那弟媳來了,應該是擔心你。”
“說什麼了?”許元勝問道。
“就站在門口,讓她進來她也不進來,估計是怕我害了她,就問了問你在不在後,就走了。”
“不過能走這麼遠的路,過來一趟,挺重情重義的。”
“看來某個人在她心裡開始變得很重要了。”
“剛剛死了相公的小寡婦,現在就思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