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陪睡這一條路可以選的。”
許元勝說道。
“我聽許家大哥的。”殷紅梅苦澀一笑,垂著頭轉過身就走出了院。
許元勝走過去關上了院門,再回頭就看到方柔也已經轉身回了屋。
他擦乾了身子,也轉身進了屋。
“和一個小寡婦生什麼氣。”
“都是可憐人。”
“你這一吵,以後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了。”
許元勝看方柔背過身躺在床榻上,明顯是心有餘氣未消。
“沒人說話,就不說。”方柔冷哼了一聲。
許元勝隻是一笑,不得不說剛剛方柔那扔洗臉盆的架勢還是挺猛的,看的出來她越來越在乎這個家,這裡的一切。
許元勝並不反對。
養著她便是。
但前提是,有些事她不得插手和過問。
就比如殷紅梅的事。
方柔一開始發脾氣,他不反對。
若是真當自己把殷紅梅扔到床上睡一覺時,她能做的就是關門,或是一並上床,再發脾氣再去甩臉色,那就是她的不對。
這既是這個時代對於女人的要求,也是許元勝對她的要求。
想約束自己?
想限製自己?
許元勝並不需要這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