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通知下去,依救遠勝為主,至於那兩個縣衙當官的,生死有命,能救就救,救不了,也無需在乎。”
許老三沉聲道。
“知道了,爺。”大牛臉色一凝,轉身離去。
就在這個時候,土窯周邊的漢子們也紛紛請命。
“老村長,讓我去吧。”
“老村長,我也行。”
“我們兄弟也行。”
……
一個個青山村的漢子們,爭先恐後紛紛的舉手報名,未曾離開自己的工作位置,卻眸光內透著昂揚的爭取求戰之意。
就在這個時候,從土窯裡一道道身影也露出頭來。
“三爺,讓我也去吧。”
“山裡我熟。”
“我錯過了兩縣交界處那一戰,這次我不想再錯過。”
一個二十多歲的許姓族人,急忙道,正是上次在窯洞裡請命一戰的叫許奎的年輕漢子。
“三爺,我們也想去。”
“三爺,讓我們去吧。”
“山裡我也熟,我肯定不拖後腿,不給我們許姓丟人。”
“三爺,我也想去。”
窯洞裡一個個年輕的許姓族人,上次兩縣交界處未能一戰,已是遺憾不已,此刻看到還有機會,就忍不住紛紛走出了土窯大聲道。
“胡鬨。”
“誰讓你們出土窯的。”
“這次是趕山路,不管哪個姓氏的族人,二十多歲的娃娃,都不許去。”
許老三沉聲道,夜晚抄近路才能提前趕在許元勝的前麵,最近的路就是從大青山深處穿過,足有四十裡的山路,大山深處哪怕白天也危險重重。
更彆提,此刻已經入了夜。
青山村人不怕死,但不能枉死。
現在時間緊迫,沒有馬匹的情況下,唯有常年累月經常穿梭大青山深處的上了三十多歲的漢子,才能在儘可能顧全自身安危的情況下,有希望依最快速度穿插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