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後就去了兵部司裡。
其他差役在下午不需要訓練。
不過許元勝這邊還要繼續。
“看來喝了那份湯藥。”
“狀態好了不少。”
“若是銀子充足,儘量每日喝,換上年份久的藥材。”
趙凱點了點頭,眼露羨慕,若是早幾年他有這個待遇,身體狀態將會更好。
可惜錯過了,他現在看似很強,但狀態已經下滑,舊疾也已經根深蒂固,難以根除,大部分原因也是年輕受了傷沒銀子好好養。
“趙兄我也為你準備了一份。”許元勝拎了一包藥材遞過去。
“我用之不大了。”趙凱搖了搖頭。
許元勝放到一旁,沒耽誤接下來練功的時間。
上午的時候隻是學到了十分之一不到。
趙凱和他複述的是招數,不如說是按照前線每次戰役,依其視角經曆的各種殘酷搏殺的過程。
戰役大大小小。
大勝九邊重鎮,趙凱竟是待了足足六處,每次都是敢死營。
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調過去的,按理說多少情況下,一個兵卒直到戰死或是返回原籍,都在一處戰場的。
接下來一下午過的很快,直至天色漸黑。
趙凱沒有讓許元勝走。
戰場上夜晚也有拚殺。
在夜色下自保,殺敵,才是最為危險的。
許元勝求之不得多學點。
等到了入了深夜,許元勝才是蹣跚著離開。
“窮苦人家的兵卒,才會努力學習。”
“為求出人頭地,或是活著離開戰場。”
“這麼一個後方差役,還多金富足者,危機感竟然如此強,如此不懼辛苦的去學。”
趙凱看著遠處那蹣跚的步伐,轉身時看著地上的那份草藥。
……
接下來幾日,許元勝一直和趙凱在學殺人技。
在許元勝看來,也是保命技。
每日他都會多帶一份草藥。
在他看來,之前給的區區二百兩,根本不足以學這份戰場保命的技藝,雖說加上王三通的命令,趙凱不得不教。
但會做人,能都學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