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約了幾個人,談一談籌款的事。”
邢明拍了拍許元勝的肩膀,然後就直接離開了。
衙門裡一切如常。
並沒有因為許元勝昨晚的選擇,而有異樣,或許都默許這是一件毋容置疑的選擇。
過了沒多久。
方遠山走了進來。
“遠勝兄,那個女人招的供詞。”方遠山遞過去一份畫了押的供詞。
“辛苦了。”許元勝接過供詞,也想看看到底是哪一路。
供詞不多。
據她說是有人放出消息,華府藏匿了大批金磚,價值十幾萬兩銀子。
而這個女子,來自飛虎嶺的山匪窩,三個人潛伏在青山縣已有兩日,幾乎都是白天進城打探消息,夜晚出城。
夜間出城,也是怕留在城內被人提前發現和舉報了。
這也算是造戶入冊帶來的好處之一。
“這個飛虎嶺,人數不多,但據說人員構成上和軍方有關係。”
“個個身手不俗,也十分忠誠。”
“看這個女子的年齡,應該是飛虎嶺某個大人物的女兒。”
“沒有見過世麵,就想撈個功勞。”
“不過放消息的人明顯用心險惡。”
“怕是未來不太平了。”
方遠山沉聲道。
“剿匪已經開始了。”
“這些山匪也要自謀生路了。”
“倒是盯上我了。”
許元勝放下了供詞,山匪日子不好過,又不想當野人,隻能搞一批銀子想辦法自謀生路。
他養兵,知道這養人很費銀子。
山匪那邊,估計也是餘糧不多。
稍後方遠山就先離開了。
“這娘們。”
“果然是睚眥必報。”
“一甩手就拿金磚給自己惹事,看來是不缺銀子的主,壓根不在乎那一百三十塊金磚。”
“下次最好彆再讓我碰到。”
許元勝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