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你們沒有對守備軍造成死傷,事後陪我練功,授我殺人技,雖說我是花了銀子的,但你們用心教了。”
“這份情誼,我要領。”
許元勝笑了笑。
“大人練功結束,儘可能半個時辰內不易在動。”
“更要穿戴整齊,封閉住剛剛泡澡的藥性。”
“我在前線曾見過一些人,酷暑之日穿戴甲胄,和敵人連番交手一個多時辰,臉不紅氣不喘,身上半點汗水都沒有。”
“冬季時,哪怕外層甲胄已經結出寒冰,身上也帶著溫熱。”
“這多數都是有賴於這熱水池和寒冰池,加上長時間練功有成,氣力大增,身體對於夏暑寒冬已經習以為常。”
……
王五把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侯坤等人也都有所補充。
“前線強者很多?”許元勝點了點頭,又問了一句。
“怎麼可能很多。”
“隻是人多,出現幾個出類拔萃的人,多數過了年齡身體也會走下坡路。”
“富武窮文,窮人沒機會練功。”
“富人又多數吃不了苦頭。”
……
“像我等,若不是托庇於大人的恩情。”
“若再繼續長時間戰鬥,暗傷積累,身體持續虧空,隻需要七八年後。”
“哪怕尋常幾十個略通拳腳的年輕漢子,隻要不畏死,就能製住我等。”
“若是身穿甲胄的兵士,十幾人就能逼的我們狼狽而逃。”
王五如實道。
許元勝點了點頭,當初抓捕王五等人,那可都是已經摸熟了和邊軍殺手的戰鬥模式的身穿甲胄的守備軍。
若是沒有甲胄,弓箭,長槍等。
估計二三十個守備軍,也止不住王五等人。
拳怕少年壯,皆是如此。
說的就是年老之後,氣力衰竭。
再高的技藝,也隻是繡花枕頭了。
“需要什麼,和我說。”
“我對你們的要求就兩個,一是陪我對練,二是儘可能的傳授守備軍一些前線的戰場經驗。”
許元勝點了點頭。
“是!”王五等人拱手領命。
稍後又簡單聊了一會,大概半個時辰左右。
許元勝起身去了後院,進了屋。
就看到顧晚舟坐在床邊滿臉的緊張又是擔心,即是身為女人的羞澀和無奈,又是擔心未來的處境堪憂。
看到許元勝進了夫人的屋。
外麵的三個丫鬟才是稍稍鬆了一口氣,不大一會就聽到了屋內的動靜之後。
“還好,我真怕大人看不上夫人。”
“這下我們終於不用擔心,被送進青樓了。”
“就是不知道夫人能否吃得消,畢竟夫人她……。”
三個丫鬟嘀嘀咕咕的。
等第二日早上。
許元勝看了一眼滿臉疲憊躺在身邊的顧晚舟,身段確實高挑,白皙豐腴近乎柔弱無骨,柔順的烏黑秀發披掛在一側,汗水浸濕了幾縷秀發,似是感覺到了自己的目光望去。
“大人……。”顧晚舟有些有氣無力的樣子,掙紮著想坐起身來,卻是眉頭緊緊的蹙起,小嘴微微緊緊的抿了抿。
“陳充,才四十多歲,就不中用了?”許元勝問道。
“他……他,我也不清楚。”
“我父親和陳充是好友,父親因為得罪了人被抓後,就把我送到了廣平縣陳府避難。”
“之前倒也一切如常。”
“是一個多月前,陳充說要娶我過門。”
“不過,他沒有碰過我。”
顧晚舟搖了搖頭道。
“一個月前?”許元勝嗯了一聲,剿匪的事,怕是讓陳充沒心思去想床榻之事了,對於陳充娶了好友的女兒,從侄女變妻子。
倒也不算什麼大事。
這年頭太常見了。
戰死好友的遺孀,被同僚們連番照顧,都會發生?
何況顧晚舟的事。
養了這麼多年,不娶回家,難道嫁出去?
反倒便宜給了自己。
“大人,我服侍你穿衣。”顧晚舟還是強忍著疼的,想要坐起來。
“繼續躺著吧。”許元勝擺了擺手,起身下了榻。
顧晚舟急忙喊了一聲外麵的丫鬟。
很快三個丫鬟匆匆進來。
“服侍大人穿衣。”顧晚舟輕聲道。
“是。“三個丫鬟望了一眼顧晚舟,心底暗自吃驚,竟然折騰的連坐都有些直不起腰了。
等三個丫鬟看向許元勝時,一個個都暗自心裡一緊。
大人,好威武。
“大人,晚上怕是難以服侍您了。”
“不如有我這三個貼身丫鬟代勞,大人放心,她們都是我精心挑選的清白人家的女兒,皆是完璧之身。”
顧晚舟輕聲道,完全一副理所當然。
貼身丫鬟,多數也是在主人不方便的時候,幫忙完成主人未能身體力行的事的。
包括且不限於各類羞恥的事。
三個丫鬟沒有言語,用心的幫許元勝穿衣。
“好好休息。”許元勝道了一句,就先走了。
三個丫鬟唰的一下,臉色一陣泛白。
“去幫我取藥來。”
“待我儘快恢複一些體力,你們也不用太擔心。”
顧晚舟支撐起身子來,微微閉上眼,掀開了被褥露出兩條修長渾圓的無暇美腿,任由丫鬟趴過來上藥。
今夜,隻能硬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