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個村的老幼婦孺也已轉移到堅固的房屋內。”
“這戶房屋坍塌,起初我也沒有放在心裡,以為已經轉移了。”
“哎,誰知裡麵還有人。”
邢明苦澀道。
“大人,是孩子貪玩。”
“這大慶家婆娘,為了找孩子才回家的。”
“哎,實在是我等的疏忽和大意。”
老村長臉露自責。
“此婦人的男人在哪裡?”許元勝問道。
“男人早年參軍已死。”
“去年也把上麵老人送走。”
“隻剩下她和這兩個孩子。”
“本來在大人的執政下,好日子要來了,誰曾想會有這一遭。”
老村長歎息道。
“老村長,你和負責的裡長和甲首,都有責任。”許元勝道。
“是。”老村長愧疚應下。
很快兩個漢子也走了出來跪下,一個是負責的裡長,一個是甲首。
“兩個孩子一切所需,皆有裡長和甲首負責提供。”
“老村長你要督促之,令其長大成人。”
“另外此民婦為救孩子,雖是親子,但這般精神也難能可貴。”
“當地衙門撥銀二十兩撫恤幼子。”
“此民婦入朱家村祖墳,有衙門幫其立牌,記錄在縣誌裡,為後世女子之表率。”
許元勝說道。
“是,大人。”老村長,還有那個裡長和甲首當即領命。
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一隊人急匆匆的趕過來,正是洪澤縣縣令和縣丞趕過來了。
當看到坍塌房屋下的那個婦人屍體。
兩個大人嚇得渾身一哆嗦。
怎麼死在許大人麵前了?
“許大人,我……我有罪。”洪澤縣縣令嚇得腿腳發軟,接連摔倒幾次,好不容易爬到許元勝麵前,渾身哆嗦道。
那個縣丞則早就嚇得臉泛白,張不開嘴了。